荒唐(作者:臣年) 第107节

    更重要的是,她是去进修的又不是去玩外国男人的,哪有时间。
    所以这几件用惯的东西,她确实挺需要的。
    于是黎瑭低头,先是看向熟悉的白玉小扇子,上面的孔雀纹与兰花纹会凸起游走,关键时候还能开合,往常姜令词不在家,她又有身体反应时,偶尔会宠幸这个,唯一的缺点时白玉质地,有点硬,一晚上只能用一次。
    小鲸鱼虽然有点羞耻,但是尾巴会摇动,材质与温度也更贴合于人体,可以连续来好几次,兴致来了爽一晚上都没问题。
    至于最后这个与她发色一模一样的串珠,她没用过,但是光听姜令词说,就很有意思。
    遇到湿热会变形状,变成什么形状?
    好奇心爆棚。
    黎瑭足足纠结了十分钟,还是选不出来,一定要选两样吗,不能把三样全都给她吗?
    “你曾以为我们在约炮。”姜令词低沉磁性的嗓音突兀地响起。
    “啊?”黎瑭迷茫抬眼,为什么突然提起约炮的误会。
    对黎瑭而言,这都算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而现在他们的第二辈子都要结束了。
    黎瑭不明所以,目光落在姜令词脸上:“是这样,所以呢?”
    “所以,要不要明明白白地约一次离婚炮?”年轻男人眉目清隽如画,语调绅士有礼,说出来的话却是惊世骇俗。
    “啊~!”黎瑭震惊,约离婚炮?还有这样的约法吗?
    今天她真的长了很多见识。
    更重要的是,这种说法是从姜令词嘴里吐出来的,这就更让人震惊了。
    以至于黎瑭好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下一刻。
    姜令词长指勾着那串琉璃珠,似漫不经心地笑了声:“黎小姐刚好可以亲身实践,再决定留下哪样。”
    第51章 所谓冒犯
    姜令词:“还能再约吗?”
    天旋地转, 黎瑭仿佛回到了他们初次达成共识的那天,问话与回答的人却调换过来。
    黎瑭:“当然”
    她红唇似无意识般溢出姜令词当初的答案。
    主卧的大床与隔壁夫人房的床是同款,甚至躺在上面, 看天花板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那个房间冰冷。
    而这个房间炽热。
    黎瑭望着悬在她面前, 熟悉而完美的炽热身躯,
    姜令词说是实践琉璃珠子, 却没有第一时间去碰它, 而是随手搁在枕边,握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
    黎塘穿的是华美宫廷风的睡裙,美则美矣,只是从脖子捂到脚踝, 严丝合缝的没露出半寸肌肤。为了避讳谁可想而知。
    那又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被脱得一干二净。
    姜令词垂眸看着她,几秒后,俯身吻住黎瑭的唇, 勾着她的舌尖, 吻得极深。
    几乎将少女纤细的身体完全压入柔软的床中。
    黎瑭猝不及防, 窒息的错觉令她不自觉地挣扎。
    裙摆从脚踝一点点往上蹭, 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腿, 再往上,便是姜令词指尖所在之地。
    他没有用手,只是将那条浅紫色的软纱沿着她的细腿,动作熟稔地扯下来。
    最后不小心挂在少女清瘦精致的脚踝上。
    一晃一晃的。
    只是一个亲吻而已, 黎瑭像是冰块一样,被对方的体温点燃,然后冰块迅速解冻融化, 淌了一床的清水。
    她终于抬起双手,主动环住男人修长的脖颈,抬起腰,一下一下往他身上蹭着。
    催促的意思明显。
    然而这个时候,姜令词却突然问她:“我们第三次见面,你给我发那样的照片,是不是就想让我这样……”
    黎瑭睁着一双湿漉漉无辜的眸子望着他,“哪样?”
    姜令词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毫不留情突然地用力。
    与此同时,薄唇溢出清晰而干脆的一句:“干进去。”
    黎瑭瞳孔蓦地失去焦距。
    不知道是被……的。
    还是震惊于斯文端方的姜教授居然能说出这样直白的粗话。
    但她无法反驳。
    第三次见面,她本来就是以约·炮的标准去赴约的,不然怎么可能穿那条白色蕾丝吊带袜,她打定主意要姜令词亲手脱掉。
    第一次约,必须给他一个震撼的开场。
    没想到……
    那天的姜令词,正人君子的过分,连牵她的手,都要说一句“冒犯了”。
    而且只牵了几秒。
    仿佛多牵一秒,他就要多付一亿两千万似的。
    那会像现在这样,一边十指相扣交叠在枕边,一边紧密相连的共沉沦。
    怕不是要说一万句“冒犯了”也抵不消他心里的罪恶。
    “你怎么不一边说冒犯了,一边干我?”
    离婚炮嘛。
    黎瑭觉得自己不能被姜令词牵着鼻子走,艰难地掀开眼睫,红唇翘起一点弧度,似笑非笑地说。
    “好。”
    姜令词从善如流地开口,“冒犯了。”
    显然,在这种场合,姜教授的这句“冒犯了”,并不是真心道歉。
    而是真真切切的“冒犯”。
    黎瑭感觉自己像是一颗源源不断被榨出果汁的水蜜桃,那姜令词就是榨汁机……
    香香甜甜的汁水蜿蜒而下。
    又再次被激烈的搅动翻涌出更多。
    他像是永远没有止息的机器,只要不停电,就会持续地运转下去。
    黎瑭细细指尖从抱着他,到无力地拽住床单,粉色指甲都泛了白色。
    姜令词甚至没有换姿势,就是最传统,最普通,把她“冒犯”的濒临崩溃。
    热呼呼的脸颊不小心贴在枕边那条微凉的琉璃珠子。
    黎瑭已经意识不到这是什么东西,下意识地用脸颊去蹭,想要降温。
    她真的太热了。
    下一秒。
    这串解热的珠子被一只在月光下显得病态苍白的指节勾起。
    黎瑭靡丽而迷茫的眼神循着看过去。
    姜令词在她面前晃了晃,从喉间溢出暗哑的声线:“想要?”
    珠子垂落。
    冰冷的尾端直接落在她锁骨中间……而后往下坠。
    一下子好凉。
    黎瑭忍不住瑟缩了下。
    但是又很解热,她混混沌沌地点了头。
    一颗颗琉璃般的珠子,浅粉色、蓝色的、白色的、淡金色的,长长一条,姜令词先是松松地绕着少女雪白伶仃的脖颈绕了一圈。
    而后慢慢往下掉。
    随着身体一下一下地晃动,黎瑭根本不知道它会掉到哪里。
    锁骨,腰腹、大腿、亦或者……湿·软·甜·腻的地方。
    “要……要坏掉了,呜呜呜。”
    姜令词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仿佛就是要把她……弄坏掉。
    坏到即便远在国外,也没有办法去沾花惹草,以及……各玩各的。
    想到这个词,姜令词眼神越发晦暗。
    既然她想玩,那便——
    让她玩不了别人。
    用这具身体,牢牢地记住他。
    “啊!”
    黎瑭猛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儿。
    她真的好烦,怎么又梦到姜令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