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96节

    去了一趟陇州,好像被那儿的风刮得皮肤粗糙了些。
    看来在那边,生活品质下降了。
    虽然还是帅的,但那种精致的非人感少了很多。
    落地了。
    果然都是钱包装出来的。
    见她打量着自己,那眼珠子看着十分灵活,谢漼便问:“真儿可还觉得哪里不适?”
    寻真摇摇头。
    心想,身上这被子什么情况,谢漼该不会趁她昏迷,玩了什么限制级play吧?
    谢漼:“真儿你中了热毒,我将你绑起来是怕你乱动受凉。现在虽热度已退,却不知等会儿是否还会反复,还需观察,等明日醒来,好全了,我再将你放开。”
    热毒。
    春药?
    寻真哦了一声。
    谢漼摸着她的脸,拇指指腹在她颊边轻轻擦着:“安心歇息吧。”
    他声音怎么哑了。
    寻真点点头,闭上眼。
    第二天,寻真醒来的时候,谢漼已经不在了。寻真从月兰口中得知,陷害她的人是谢漼他大老婆。
    寻真猜到了,她在这里整天都不出门,能惹到谁?
    只是没想到,谢漼他大老婆竟然这么恨她。
    难得出去一回,就被暗算。
    寻真问:“爷查出真相后,可有处罚夫人?”
    月兰觑了眼寻真,心道,夫人手段如此毒辣,居然能想出将姨娘和四爷关到一个屋这等毒计。若不是爷回来得巧,姨娘可就惨了,
    如此恶行,却仅仅只将夫人禁足三年。
    要月兰说,这等毒妇,哪里配得上爷,就该直接休了。若能换个豁达大度、容得下妾室的主母,就好了。
    月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将夫人禁足三年。”
    寻真思索着。
    这么说,这两年内是暂时安全了?
    谢漼中午就回来了。
    寻真正靠在床上看书,听到脚步声,抬头。
    谢漼穿着官服,一袭青袍,腰间配银带,身上散发着一种刚面过圣的肃穆之气。
    谢漼到床边坐下,自然地执起她手,把脉。
    “已无大碍了。”
    然后注视着她。
    寻真被他盯得不自在,拿着书,一个字都看不进。
    这时月兰端着药进来了。
    这是治失忆的药。
    已经是老中医迭代好几版后的方子,这味道冲到面前,寻真没忍住,当着谢漼的面,干呕了好几下。
    寻真苦着脸。
    看来这次逃不过了。
    谢漼显然也闻到了这股刺鼻的味道:“这是何药?”
    月兰:“是治失忆的。”
    谢漼:“将药方拿来。”
    月兰:“是。”
    谢漼看了看药方,问寻真:“如今已吃了两年半,仍是想不起来一些么?”
    寻真:“嗯。”
    药就放在边上,那股刺鼻味不断飘过来,再闻下去,寻真要吐了。
    还不如早点喝掉。
    寻真拿起那碗药,深吸一口气,拿到嘴边,一鼓作气。
    闻着这味儿,寻真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正要往嘴里送时,谢漼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腕。
    “罢了,以后都不必喝了。”
    听谢漼这么说,寻真眼睛瞬间亮了。
    失忆这趴终于可以过去了?
    “真的?”
    谢漼点头,从她手中拿过药碗。月兰接过,端出去了。
    “实在想不起来,便算了。”
    “是药三分毒,喝多了,亦对身子有害。”
    谢漼凝视着她,许久,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声音很低,似叹息:“如今这样,也很好。”
    第57章 “可有碰你”
    午后,寻真在谢漼院子里活动的时候。
    有个挺眼熟的人进来了。
    寻真伸展身体,手抬起,动作一停。跟那人对视。
    谢佑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想起昨日情形,道:“昨日,你……”
    “真儿——!”
    谢漼的声音骤然响起,寻真吓了一跳,转过头,谢漼已从书房出来,朝这边走来。
    远远看着,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
    近了,他道:“还不进去。”
    寻真看了眼谢漼就进去了。
    那么凶。
    谢漼本在书房内处理公务,时而抬起头,看一眼庭院中的她。
    不过片刻的疏忽,再度抬头。
    竟看到她与谢佑相对而立。
    刹那间,昨日谢佑追逐寻真的场景在他脑海中浮现,一股无名火在胸口翻腾,压不住,便喝了一声。
    谢佑本想关心一下,却被谢漼打断。
    因昨日他也吸入了些桃蕊幻梦香,那香太猛,折腾了一夜身子才舒坦了。中午醒来,腰都断了。
    二哥也知晓了这事,去了他那处,很是训了他一顿。
    他当然心虚,在谢府中一直能有这么好的待遇,做个富贵闲人,一半是托了二哥的福,另一半便是靠他这文曲星儿子了。
    因此,当他得知真相,自己差点碰了儿子最宠爱的姬妾时,心中懊悔,儿子就喜欢这么一个,差点被他搞砸。
    不过,儿子那正室竟如此歹毒,果然姓吕的没一个好东西。
    今日来,他一是为了向儿子赔罪,二是带了些滋补的好物。
    毕竟昨日那香这么猛,那女子比自己吸得要多,怕是将儿子榨干了。
    得好好补补。
    见寻真进去了,谢漼看向谢佑。
    问道:“父亲要来,怎不派人知会一声?”
    哪家父亲见儿子还要提前通报了才能来的。
    也就谢佑从没管过他,才在儿子面前直不起腰来。
    谢佑讪讪:“下次便叫人通知。”
    两人进了书房。
    谢佑脚步虚浮,眼眶青黑,站久了腰有些累,便自个找地方坐下了。
    看着儿子。
    儿子精神气挺足啊,昨日应是鏖战了一夜,竟还这般精力充沛,到底年轻。想当年,他年轻时也是这样,一夜七次都不在话下,如今,不得不服老了……
    谢佑羡慕的目光便投了过去。
    谢漼瞥了一眼:“父亲今日来,所为何事?”
    谢佑知道自己这儿子生性高洁,这等子床笫之事,不能直言,须得委婉些。
    谢佑:“昨日,是为父疏忽了。那仆人,有几分眼生,我一时竟也没起疑。”
    “今日,特来向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