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科鸡飞狗跳日常[八零] 第178节

    南栀不知不觉又把人得罪了。
    南栀补充道:“那确实是郁格更厉害一点,我说的是实话。”
    阮乔:“……”
    她摸摸南栀的头,“乖,和我一起单身一辈子吧。”
    和屠秋柳谈话这事,由阮乔和韦宁雨负责,南栀三人直奔恩德医院。
    现在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把屠秋柳带过来,几人躲在阴暗角落,等腹部外科的医生们下班,看看到底是哪个医生来提醒的。
    但是今天薛宇遇到这种事,屠秋柳情绪波动很大,不太合适。
    箫珵找到一个烧烤摊,正好能观察到恩德医院大门口,点上烧烤留在这里也不显眼。
    只不过毕竟是烧烤摊,离医院有点儿远。
    南栀拿着几串烧烤向医院大门靠拢。
    医院门口大多是患者,但也有医生,箫珵和陆随是不认得他们的。
    箫珵看着不远处蹲在树后的南栀,踢了陆随一脚,“去啊。”
    陆随:“?”
    “南栀一个人多危险。”
    陆随:“哦,叫郁格去呗。”
    箫珵扬起啤酒瓶,“你看我像南栀吗?”
    陆随:“……”
    他起身,“这是你逼我去的。”
    陆随顺手带走两串烤鸡翅。
    他走到南栀旁边,把烤鸡翅递给她。
    南栀:“我已经吃饱了,办正事要紧……恩,真香。”
    两人蹲在树旁快乐地吃烧烤。
    南栀把鸡翅吃干抹净,往医院门口瞟了一眼,看到杜凡拎着公文包往外走。
    他年近四十,国字脸,五官周正,但一直锁着眉,看起来不好接近。
    南栀问:“你看他像吗?”
    陆随:“不知道。”
    南栀想了想,捶了脚踝几下,然后把铁签交给陆随,接着晃晃悠悠往路上走,直奔杜凡。
    陆随都没来得及拦着。
    他拧眉看着南栀,杜凡已经走过来,他不方便跟上去。
    南栀直接冲过去,实在鲁莽,今天她已经和田宏几人打过照面,恩德医院肯定有防备,杜凡如果是他们的人,肯定知道南栀这么一号人。
    陆随不知道南栀打算和杜凡说什么。
    好像说什么都不妥?
    陆随正思考,便看到南栀晃悠到杜凡面前,然后倒了下去。
    她指着脚踝说:“崴了,站不起来,需要去急诊吗?”
    演技奇差。
    杜凡看了南栀一眼,绕开她,指着急诊楼说道:“在那边。”
    南栀道:“能扶我一把吗?”
    杜凡丢下一句“没时间”便匆匆离开。
    陆随快步走过去,把南栀拉起来。
    “扶一把都不行,他是不是认出我了?”
    陆随说:“就算认出你,扶一把也没什么大碍吧?”
    只能说杜凡这人不太热心肠。
    南栀又把金瑞找过来打听两个医生的情况。
    金瑞很为难,“我今天答应老婆了,早点儿回去,她总埋怨我不带孩子。”
    他看了一眼烧烤。
    金瑞:“真的不太好,我加班好几天了。”
    他又看了一眼烧烤。
    “其实这个事情吧,怎么说呢……”
    箫珵问:“你说要回家,坐下来干嘛?”
    陆随问:“好吃吗?”
    金瑞连连点头,“五花肉就是好吃!再点几串,我要给我老婆带回去。”
    财大气粗的陆随又要了一把烤串。
    金瑞专心致志地吃了十来分钟。
    陆随:“……”
    南栀问:“你和杜凡认识吗?还有于波,他们两个人怎么样?”
    金瑞又拿起一串烤五花肉。
    箫珵把烤串抢走,“问你话呢,光知道吃。”
    金瑞嚼了半天才咽下去,“这不是太久没吃到美味了吗?让我想想,杜凡……这是医院的老人了,我和他有过交集,人一般吧,挺古板的,他这个副主任的位置完全靠巴结沙永昌,咳,别说是我说的。”
    “看来他是沙永昌的人了。”
    “那肯定是,都是一个科室的。还有谁?于波?于波……这个我不认识,但是听别人提过几句,挺随和的人,心眼不多。”
    南栀问:“他也是沙永昌的人吗?”
    “肯定啊,”金瑞说,“像我这种正直的医生,不和主任同流合污的医生不多了。”
    陆随:“……”
    陆随看向箫珵,“我怎么觉得金主任的脸皮也变厚了?”
    箫珵耸肩,“我周围都是这种人,习惯了。”
    比如南栀啊,陆随啊,夸奖自己时都不吝啬。
    陆随不赞同,“这不一样,我说的是实话。”
    箫珵:“……”
    瞧,脸皮多厚。
    杜凡和于波都是沙永昌的人,而且都说方言,但哪个是去提醒屠秋柳的,还是没法肯定。
    杜凡看起来也不算老,五官周正,挺显年轻。
    箫珵愁道:“要分清人只能靠屠秋柳,或者我们干脆直接去问他们,反正已经打草惊蛇了。”
    陆随说:“他们是人,不是傻子,什么证据都还没有,谁会愿意得罪主任?”
    金瑞凑过来,“正义的我啊。”
    陆随:“……”
    脸皮是有点儿厚了。
    南栀一直举着烤鸡翅,盯着看了很久。
    南栀不吃肉,必有重大发现。
    箫珵又递给南栀一串蒜瓣肉,“想到什么了?”
    南栀没头没尾道:“什么时候出血的?”
    三人看过来。
    南栀说:“我是说葛晓凡工牌上的血迹,她是坠楼,血迹是什么时候有的?”
    “坠楼后呗。”
    南栀道:“坠楼后,特意把工牌拿出来,然后印上血迹?”
    “不是说为了指证医院吗?”
    南栀说:“可我记得她是坠楼后立刻死亡。”
    金瑞问:“那么高的楼,立刻死亡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或许也能挣扎挣扎?我们都不是刑警,也不清楚这事,谁去试试?”
    箫珵:“……”
    陆随道:“实践出真知,金主任是个好医生,还是金主任试试吧。”
    金瑞这才反应过来,“哦对,摔下来就死了。”
    “还是不对,”南栀比画道,“就算她是跳下来后出血,在那种情况下,她去摸血迹,更可能是整个工牌上都有血迹。”
    “那就是故意沾少量血迹,比如只有一个手指头沾,应该能做到。”
    南栀笑笑,“那就更怪了,抓住工牌就能指认医院,需要特别注意吗?”
    陆随道:“你的意思是……”
    南栀点头,“我认为我们可以先去打听打听他的情况,可以找祁院长帮忙。”
    箫珵和金瑞像两个傻子,“啊?什么?啥?”
    陆随起身去给祁念珍打电话。
    南栀也想去,被箫珵按住不准动,“说清楚!”
    南栀只能留下来解释,“我觉得葛晓凡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