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哟,社长,这妹子长得够正啊!带来介绍给我的嘛?”
    梁宥津拧着眉:“我看你是把脑子留在实验室了,滚去查漏补缺一下!”
    “啊?”
    旁边的人赶紧把没眼力见的男人拉走:“你不要命了!那特么是社长夫人!”
    棕发男扬手往脸上打了一巴掌,呲牙咧嘴的解释道:“社长我瞎说的!瞎说的!”
    梁宥津经过他,面不改色道:“南非有个项目挺适合你的。”
    说完,基地一时只剩下棕发男子的哀嚎:“不要啊!社长——!”
    宋轻韵跟着进到一间书房,里面墙壁上装订着许多图片,像是梳理出来的关系网。
    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梁宥津的职业。
    她盯着墙上像极了机密的标记人物,好奇道:“这些是我能看的吗?”
    “不能。”
    男人的答案果断。
    宋轻韵惊吓道:“可我已经看了怎么办?”
    岂不是窥探到职业机密了?
    梁宥津缓缓逼近她,眸光幽深:“那就永远都不能背叛我。”
    “否则……”
    宋轻韵捂住男人的嘴唇,阻止他说出恐吓的话:“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很忙的,没空背叛你!”
    男人轻笑,就着她的手心亲了一下。
    宋轻韵触电般缩回手,清咳了一声回归正题:“你说要给我看的东西呢?”
    梁宥津将办公椅推到她面前,调出电脑上的资料:“坐着。”
    她坐在主位上,面前的屏幕正显示着德国发生的事件详细调查,时间线甚至能确切到几时几分,其中包括她误食的避孕药,也是同个人在背后算计。
    所有的计划周密的几乎滴水不漏,可仍旧禁不起顶尖侦探社的调查,好笑的是,对方委托隐藏行迹的人,不巧还是梁宥津手底下的人。
    在这样强大的信息网中,一切无处遁形。
    宋轻韵好像终于理解,梁宥津在看梁家那些人明暗交锋时,眼中流露的不屑和厌倦。
    和看跳梁小丑无异。
    宋轻韵蹙眉:“现在还不能动这个人。”
    “聪明。”
    梁宥津夸她,永绝后患的唯一办法就是斩草除根,而现在具备的条件还不够。
    宋轻韵转过椅子面对着他:“我怎么觉得,梁先生似乎也不是很需要那些所谓的家族资产?”
    就她现在可见的,金钱与梁宥津所拥有的权势相比,堪称渺小。
    如果说名门权贵的资源,财富,权势令人望尘莫及,那么梁宥津掌控的无疑是那些人的命脉。
    男人眸色清冷:“可惜那些野种不配。”
    血统不正又贪得无厌的脏东西,碍眼的很。
    宋轻韵不由得问道:“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是谁给梁爷爷下毒?”
    在梁宥津沉默的那瞬,宋轻韵心中已经明白了,她快速捂住耳朵说道:“你知道就行,别告诉我。”
    她可不想摊上无端的麻烦。
    梁宥津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最不可能的,就是答案。”
    宋轻韵侧过脸:“你???”
    “笨蛋。”男人揉着她红色的发丝,“哥哥在你心里那么坏吗?”
    宋轻韵嗤笑:“坏。”
    此前她就怀疑过梁宥津,亲眼目睹他在德国的势力布局后,嫌疑自然随之增加。
    宋轻韵在心里琢磨着男人刚才说的话,最不可能的人……
    “难道是……!”
    宋轻韵猛然看向身边的梁宥津,试图从他的眼中得到确定自己的猜想。
    男人眼睫微煽,轻点头。
    “surprise。”
    宋轻韵两眼一黑:“你们梁家的人真的有病!”
    她气愤的瞪着梁宥津:“你之前看我是不是就和看那些人一样,愚蠢至极?”
    梁宥津单手把女人从办公椅上抱起来,放坐在手臂上,亲上那抹红唇。
    “瞎想什么呢?”
    忽然被抱起来的宋轻韵紧搂住他的脖颈,慌张道:“你身上的伤……”
    “在另一边。”
    她悬着的心放下些,趴在男人肩上,新奇的近距离看着梁宥津耳后纹的那只黑蝴蝶。
    柔软的指尖轻抚上那片皮肤,感受它的纹理,起伏。
    “什么时候纹的啊?”
    “七年前。”
    “为什么啊?”
    “喜欢。”
    梁宥津把人放坐在办公桌上,修长的腿挤站在她的腿间,视线交汇。
    宋轻韵盯着男人这张招蜂引蝶的脸,看起来前女友很多的样子。
    她勾上他的脖子,红唇微张。
    “梁宥津,你会出轨吗?”
    第15章 酒色绯红
    宋轻韵指尖在男人精致的脸上描绘着,现在的梁宥津,年轻,俊美,多金,权势逼人,简直完美到叠满了出轨的特性。
    混迹在上流社会名利场的男人,久而久之的婚姻生活是什么样子,他们的父母就是最好的示例。
    表面夫妻和谐美满,私下里谁不是情人不断?
    “不会。”
    梁宥津回答的没有任何犹豫。
    “出轨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失败的行为。”
    大脑,身体,感官,被牵着走。
    他有极强的掌控主义,显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宋轻韵笑笑,男人的话她当然不至于全信。
    “我之前在德国出差,可是听说不少梁先生的花边新闻。”
    本来她倒是不关心这些,奈何每次在公开场合遇到国内的富家子弟们,对方就要提起她这位形婚老公,听着都烦了。
    以至于那天在酒吧听完梁宥津的绯闻,她心生报复的念头,再被男人这张脸这副身体一勾,逐渐失控。
    回国后发现,出轨了,但没完全出。
    梁宥津不知是想起什么,低头轻咬上她的唇:“夫人真是好耐力,不管听多少关于你老公的传闻,都没想过打电话来质问一下。”
    甚至到最后,连他的名字都没记住。
    宋轻韵吃痛的往旁边躲:“梁宥津,你别得寸进尺!”
    他们本来就是形婚的关系,再加上那段时间她因为项目忙的焦头烂额,没空也没打算管。
    梁宥津出轨与否,都改变不了他们用婚姻死死绑定的夫妻利益关系。
    殊不知关于港媒捕风捉影编造一些新闻,之前梁宥津会将这些处理的很干净,可忽然他便不想管了,任由那些莫须有的新闻疯传,就是想试探宋轻韵有没有一点在乎他?
    事实证明,一点没有。
    男人不甘放过的吻她唇角:“进哪里的尺?”
    察觉到某些变化的宋轻韵想跑路,坐在办公桌上的两条腿想去触地面,却踢到男人的西裤,整个人被牢牢的圈在怀中,无从躲避。
    梁宥津握住她纤细的脚腕:“躲什么?”
    男人长手撑在她的两侧,随手把办公桌周边的文件推到边上,空出足够的空间。
    偌大的办公桌一下子看起来空旷极了,宋轻韵完全坐在上面,双脚腾空,高跟鞋掉落在办公桌下。
    她看着四周的环境,神情混乱。
    “別,”
    这是梁宥津办公的地方。
    她现在半躺着的,是梁宥津的办公桌。
    梁宥津抚着她的小腿肚:“乖,别躲。不会有人进来。”
    无处可逃的宋轻韵掐他胳膊:“大白天的,你收敛点!”
    梁宥津危险的眯着眼睛,对宋轻韵这样的时间观念很不满意。
    “白天怎么了?白天我们就不是夫妻了吗?还是说,白天你看着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宋轻韵被他说的话绕的头晕:“不是……”
    “那是什么?”男人对这个模糊的回答很不满意。
    “是……”宋轻韵绞尽脑汁的说道:“是医生说了,你后背受伤了不能剧烈运动。”
    他勾玩着女人鲜艳的红发,意味深长的拖着尾音:“我们轻轻还记得伤的是后背啊。”
    换言之,关键地方没有受伤,不影响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
    宋轻韵:“……”
    她愤愤的控诉着:“梁宥津,你手下的人知道你是这样的吗?”
    男人吻落在她耳骨:“我身下的你知道就好了。”
    “bb,专心点。”
    “……”
    不知过了多久,天昏地暗。
    宋轻韵昏昏沉沉的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身边是还未离开的男人。
    哪怕她奄奄一息,梁宥津也不知满足。
    耳边隐约传来男人的沉沉低语。
    “轻轻,白天也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好不好?”
    模糊间,宋轻韵轻哼了一声,彻底睡过去。
    梁宥津看着怀中的人儿,不止一次的试图从宋轻韵身上找出让他不满意,或者降低兴趣的地方。
    很遗憾,没有。
    女人的才华,美貌,身材,造就了她注定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