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1-4卷) 第246节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晚被人蒙头按了什么手印,还拍了照,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赵清晚正脸我没看过,对于我来说她年龄是个谜,我只看到了紫旗袍大白腿,还有小孩儿手臂粗的大辫子。
    …….
    也就是说,咸阳的都是真的。
    谁是假的?
    想着这些,看了眼亮着粉红灯光的女孩闺房,我起身走过去拍了门。
    “干什么啊,我睡了?”
    “开下门,有事找你。”我在门外说。
    “你等等啊,我衣服都脱了,让我穿件衣服。”
    几分钟后门开了,钱辛涵狐疑的打量着我说:“注意点啊,你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吧?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让大宝哥揍你。”
    我没理会,笑着问:“美女,今天是几几年,几月几号,几点。”
    “今天?今天是2003年1月7号,几点….”她回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表:“快一点了都,怎么了。”
    我摇头:“你说错了,今天是1月6号,不是一月7号。”
    “哦….那可能是表不准吧,没事我睡了,你在等等,我爸可能路上耽误了。”她准备关门。
    “别。”
    我伸手挡住门,笑道:“在等等?在等等我怕是永远醒不过来了。
    “你不是老钱闺女,你到底是谁。”
    “有病,你在说什么啊。”
    “好,你不是常把你大宝哥放在嘴边?他不是你男朋友吗,我问你,你大宝哥兜里经常装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是烟?”
    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看到这一幕,我直感叹逼真程度。
    “你错了,不是烟,是王中王火腿肠,是喂猫的那种淀粉肠。”
    几十秒后。
    钱辛涵看我的眼神有了变化,她说话的语气突然变的很冷,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
    “没想到啊。”
    “你虽然有点脑残,但意志很强,你就算察觉了又如何?你醒不过来,在这里不好吗?你想看什么就有什么,云峰….你看看我是谁?”
    说着话,她突然变成了红姐的模样,而且身上连一片布都没有。
    “进来啊……”她打开门,冲我招手。
    看到屋里一幕,我感觉底下烧起了一团火,连续深呼吸几次才灭了火。
    “就你还装红姐?”
    我吐了口吐沫,骂道:“你就是个傻吊,自己玩吧,老子走了,真当我不知道门在哪。”
    我直接躺在沙发上,抓着那一颗花生米丢到了口中。
    “嘎嘣。”
    就像小狗接食,我一口吃下了这一颗爆米花。
    ……
    “喂!喂!你醒醒!快醒醒!”
    慢慢睁开眼,又看到了老钱家房顶,钱辛涵正一脸惊恐的望着我。
    “呸!”
    我吐了一口吐沫全是血,舌头咬破了。
    梦里咬的是爆米花,这里咬到了舌头,很疼。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吓死人了刚才,泼你水都不醒,怎么叫都没反应!”钱辛涵一脸后怕的看着我从沙发上坐起来。
    她一说我才有感觉,冷的忍不住打了一激灵,头发湿透了都。
    “你是不是太困了,睡这么死,对不起,刚才真是吓着我了,你不看看都几点了,毛巾,擦一擦。”
    我接到毛巾正擦着头发,又听到钱辛涵说:
    “看你样子就没睡醒,晚皮上都是眼屎。”
    “等着。”
    “我去帮你冲杯咖啡。”
    第229章 夺命咖啡罐头厂
    “别!”
    “我不喝!”
    “怎么?你昨晚上不说的挺好喝?”
    我脸色发白,摇头说我不困,你千万别我整了。
    她这就不是普通咖啡。
    是催魂咖啡!是夺命卡布奇诺!
    直觉告诉我,钱辛涵不知情咖啡有问题。
    有人想让我死,但可能又忌惮赵清晚。
    此人想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就不会故意留下钱辛涵这尾巴,所以我说她自始至终可能都被蒙在鼓里。
    “对了,你上班的罐头厂位置在哪?”我问。
    “怎么,你问这干什么?”
    我说没事,就是好奇问问。
    “在渭城区北杜,开阳罐头厂。”
    我暗自把这地址记下,钱辛涵说夺命咖啡是厂长给的。虽然这个厂长可能也不知情,但我肯定要去看看。
    因为我在沙发上一睡不醒,她上班已经迟到了,锁门出来后她急匆匆去了工厂,而我走了半里地,进了路边一家小饭馆。
    “吃点什么啊?”
    “随便,来个炒饼吧。”
    拉开椅子坐下,我又尝试联系湘西赵爷。
    这次很幸运,电话很快有人接了。
    “请问是湘西赵爷?”
    “哪个啊?”
    我忙说:“赵爷你好,您应该还记得我吧,我叫项云峰,王显生徒弟,飞鹅山。”
    “是你?找我什么事儿?”
    “您那边方不方便说话?”
    “你只管说。”
    现在还没到中午饭点,小饭馆没人,就我一桌,我小声的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对方,并且求他出手帮忙。
    天下三大邪术,光湘西就占了两个巫蛊和赶尸,赵爷是有传承的赶尸人,他一定和本地黑苗有接触。
    电话里,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这样….还真是奇了怪了,温云这鹧鸪婆死的太突然,你又说上上代鹧鸪婆可能还活着…..如果真如你所说,事情变得复杂了…..”
    我握着电话,低声道:“赵爷,你如果这次肯帮我,我项云峰永远欠你个人情,或许现在我还微不足道,但终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还你。”
    “呵呵….”
    湘西赵爷在电话中笑道:“年轻人你记住,行走江湖可以欠钱欠物,但人情债可不要乱许,要不然会吃亏。”
    “你没有猜错,我的确是认识深山黑苗,我和王显生有交情,你这个忙我可以帮。”
    我大喜,接连道谢。
    “那赵爷你什么时候能抽身过来,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广西金苗会和您一块回去,路上对小米的安全有个照应。”
    “我倒没什么事,就是路有点远,深山黑苗脾气古怪,估计不会离开深山,这样吧,我下午收拾一下和徒弟去一趟,去把那个病了的孩子接来。”
    “好,您什么到咸阳了打电话,我去接。”
    “到时候见,替我向王显生问个好。”
    挂了电话,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苦逼放下了,小米有了希望。
    “炒饼来了,您慢用。”
    “老板,拿点盐来。”
    我随手掰开一双一次性筷子。
    “这不淡吧小兄弟?”
    “我爱吃咸的,去吧,整袋盐拿来,多给你两块钱。”
    老板狐疑的拿来了盐。
    我直接往炒饼上倒了半袋子,来回拌了拌,吃了一口。
    “咳!”
    “噗!”太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