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晨起侍奉上

    翌日清晨,不知是否是心中一根弦绷着,叶苏早早便醒来了。
    可她竟还是没男人醒的早,一睁眼便见男人垂眸望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臀上抵着又热又烫的肉棒,叶苏几乎立刻便记起了昨日看过的奴妻之礼。
    叶苏有些不敢轻举妄动,片刻后还是犹豫着问道,“陛下,臣妾可要用嘴……服侍?”
    少女声音娇柔,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发掘的媚,男人却眸光一凛,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不满。
    “昨夜刚学的规矩便忘了?如何称呼夫君,将话重新说过。”
    火热的手掌惩罚般狠揉了把少女玉臀,引得人儿溢出一声娇呼。
    “啊,夫君,不是,夫主……贱奴知错了,夫主可要贱奴侍奉?”话说出口叶苏便觉得羞耻,暴君的做法与她在话本子里看过的大相径庭,不过她算不上刚烈之人,暴君对她也不算粗暴,口头上被占些便宜她不甚在意。
    更何况日后她一介弱女子要在宫中活得滋润,除了侍奉讨好暴君还有什么办法?
    男人眸色晦暗,其中滚动着深沉的欲念,薄唇轻启道,“贱奴,去孤身下跪着侍奉,日后晨侍不必禀告,直接侍奉,夫主不会怪你。”
    喊着贱奴,他手下动作却没有声音里那般焦急,连掐她的腰时力道也是轻柔的。
    松开了搂少女的手,男人眸光沉沉,见少女乖乖应允后轻轻扯开被子,就跪伏在了他身下。
    早就昂扬挺立的性器一被少女的小嘴含住便愈发兴奋,年轻帝王舒爽得眯眸,大掌轻抚少女头顶柔软的发丝。
    少女的动作轻缓柔和,带着股小心翼翼和生涩,却含得他无比快活,乖巧听话地吸绞着狰狞的棒身,只插着半根快感便无比强烈了。
    床头小几上的木匣子是宫人一大早从他私库中拿出来的,此刻他一伸手便拿在手上,打开,拿出了个只有他一半长度大小的玉势,还有一件由黑色皮料与几个环状连接形成的奇怪物什。
    “唤错了夫君,小惩大诫,便罚你戴十日玉势和贞操裤,早朝前替你戴上。好了,孤硬得难受,口侍延后,自己坐上来,夫君疼你。”
    声线冷然的男人,声音却带着股哄骗引诱,少女心头不可抑制狂跳不已,看向帝王的黑眸,那其中似乎饱含怜惜与深情,能令世间一切女子甘愿沉沦。
    遵循着男人的指示,吐出了带着她唾液的粗长阳物,叶苏打开双腿,膝行到了男人身上。
    大张的双腿分别跪在男人两侧,腿心泛着濡湿的穴儿就直接暴露在帝王眼前。
    常年禁欲的男人昨夜新婚之夜只才要了一次,对那口美穴食髓知味,这下也无法再忍下去。
    好在身上的少女格外乖巧,牢牢遵循着他的指示让张腿就张腿,让扒穴也扒穴,没多久,那小穴便对准了直挺挺的柱身。
    那口穴眼与热烫龟头相贴那瞬,两人皆是有些被刺激到。
    少女的双手还按着他的命令扒在穴缝,白皙的手指都泛着层粉,仅仅露出的那小片蜜肉令人心生遐想。
    才经人事的地方未免生涩,娇怯的少女有些不敢往下坐,犹犹豫豫的,只红着个美眸看看男人,看似求饶般,惹人心疼。
    因此男人直接帮了她一把,下身很狠往上一顶!
    “啊”的一声娇吟响起,少女的小手下意识找着平衡按到了男人的腰腹上,大半根阳物一口气顶进身体里,一瞬间少女只觉得又胀又疼。
    她崩紧了腿儿,不敢再往下坐,撑着身子缓和适应着体内狰狞的肉柱。
    可惜的是淫欲支配的男人并不愿等她适应,没一会便开始迫不及待向上顶弄。
    有规律的啪啪声在屋内响起,虽然男人始终留着一截性器没有尽根操入,少女还是被顶撞得双眸湿漉,双腿也撑得打着颤儿。
    “没用的贱奴!半根都不敢吃下。”
    少女一副即将奔溃的挨操样,惹得男人又是兴奋又是恼火,随这话音落下的,是男人在少女臀肉上拍下的一掌。
    他没收多少力,几乎是立刻叶苏便觉察到了臀上传来的火辣,可令她羞赧的是被男人拍了记屁股,自己下身竟控制不住地收缩着,简直淫乱的不像话。
    美眸片刻含起了泪,惹得男人心头一阵怜惜,也不敢继续打屁股了,只下身很狠向上顶弄。
    少女紧致的甬道将龙根绞得极紧,进的时候总像是破开什么般,无法尽根插入,因此男人有些不尽兴。
    可又确实不愿伤到娇嫩的少女,挺动了上百下,帝王才勉强在少女体内射了出来。
    清心寡欲多年难免精水也多,没多久少女的肚子甚至都小小地鼓了起来。
    他看得新奇又刺激,欲望暂且缓和,因此抽出了龙根,将少女放倒到了床榻上,紧接着他抬起了人儿酸软的下半身,穴儿朝天,细细端详起那处销魂地来。
    软烂的蜜肉被他肏红了,樱桃般的颜色红艳诱人,此时刚被大力抽插过后的穴心,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收缩翕张着,勾引男人去疼爱似的。
    男人伸手压了压少女略微鼓起的小腹,那小洞便立马涌上了白稠稠的精水,他一松手,精水便随重力流回了她体内,只剩几丝挂在穴口。
    “没用的贱穴,夫主的精水都险些留不住!”年轻帝王嘴上严厉,此刻脑海中尽是些过分至极的玩法。
    等他反应过来,早便一手托在了少女的屁股下让人维持着姿势,而另一只罪恶的手,并起的两指已经插进了那口幽幽蜜穴中。
    指尖忍不住戏弄那滑腻的息肉,旋转着抠挖着,不忘冷声命令,“贱穴咬紧了,含不住夫君的东西可要挨罚。”
    几乎是顷刻间,咬着男人手指的敏感息肉一缩一缩咬得更紧。
    战场上骁勇善战的暴君手上难免带着薄茧,和那软烂滑腻的蜜肉挨在一处对比,战斗力简直是天差地别。
    那两根手指抽插着旋转着搅动,要是落在他自己身上,这点力气可能在皮肤上都按不出一点印记,他也并不觉得该收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