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诸天从黄药师开始 第4节

    郭靖语气微顿,试探性的道:
    “但之后我反复回想,总算是想明白了,你与她渊源深厚,只怕是至亲关系吧。”
    “今后你还是继续保持自己的忠厚老实,切莫多动脑子,别被黄蓉带坏了。”
    庄不染颇为无语的走出药房。
    “方才多谢庄兄弟出手,不然我被暴露后,只怕蓉儿也会暴露,被赵王府的人发现。”
    郭靖一副十分信任庄不染的架势:
    “赵王正在前厅摆宴,里面有众多高手,蓉儿则在外面帮我望风,如今趁赵王府的人还没察觉,就请庄兄弟先带蓉儿出去,我去救被赵王世子掳进王府的穆大叔和穆姑娘。”
    说完,他雷厉风行的朝另一个方位跑去。
    庄不染哑然失笑,着实不知该对这个憨厚小子说什么才好,这是笃定自己与黄蓉是闹别扭的至亲关系。
    不多时,他望到前厅外的院子里,黄蓉正与一个面目俊雅,英气逼人的白衣男子比斗。
    就见青石地板画有一个圈,白衣男子双手被腰带束缚住,而一旁有许多人围观。
    有身材中等,白发如银,脸色光润,童颜白发的老翁。
    有顶上没半根头发,眼珠突出的大汉、面颊极长,额角上肿起了三个大肉瘤的青脸瘦子。
    有身披大红袈裟,头戴一顶金光灿然的尖顶僧帽,身材魁梧的番僧。
    亦有身材矮小,却目光如电,手持一对镔铁判官笔的男子。
    白衣男子赫然是白驼山少主欧阳克,围观的众人,则是参仙老怪梁子翁、鬼门龙王沙通天、三头蛟侯通海、大手印灵智上人、千手人屠彭连虎。
    “刚才你说过了,两人都出圈子就是你输,那我就先走一步。”
    黄蓉见出掌打向欧阳克,反被他借力打力,致使自己险些出了圈,便嬉皮笑脸的说道。
    欧阳克当即被架在原地,追了也不是,不追也是,脸上出现上当受骗的懊恼之色。
    正在此刻,灵智上人竟带着屁股下的椅子一同而起,转眼就堵住了黄蓉的去路。
    一对铜钹再从他的僧袍中飞出,金光闪闪又显锋利的钹边直击黄蓉。
    “嗤”的两声轻响,铜钹发出受到撞击的“当当”之声,旁人就见铜钹像是被什么弹开,硬生生的镶入院墙之上。
    众人猛地抬头,却是发现不知何时,屋檐上竟站有一位青袍少年。
    “欺负一个小姑娘,有甚意思,不如让我与诸位讨教一二,群挑单挑无所谓,哪怕你们一起群挑我,或是一同单挑我也行。”
    庄不染俯瞰而下,一脸的漫不经心:
    “今夜明月当空,照彻千里,在下黄药师,愿领教诸位高招。”
    他嘴角上挂着玩味:
    “此番比斗,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连东邪的名号都敢冒充。”欧阳克皱眉。
    “诶,本姑娘可不稀罕你帮忙,就凭他们几个,怎么可能奈何的了我。”黄蓉抬头叫道。
    “原来这两个是一伙的,怪不得模样有些像。”侯通海大声说道。
    庄不染眸光不变,不曾理会黄蓉:
    “谁是沙通天、侯通海?”
    他不等下方的人开口,淡道:
    “正所谓师徒如父子,黄河四鬼,我杀的,可要来报仇雪恨?”
    第5章 本人向来崇尚除恶务尽,斩尽杀绝
    “学了两三年的猫脚功夫,竟也敢在老子面前猖狂,我那四个徒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争气,居然会死在你这种奶娃子手上。”
    沙通天刚说完,侯通海发挥出浑人本色:
    “师兄,我先去废了这臭小子。”
    他蹬地而起,打出迅猛如风,力道沉猛的一拳。
    庄不染不躲不避,眼见侯通海一拳打入自己腹中。
    “啊!”
    众人本以为青袍少年是个初出茅庐,技艺不精的花架子,不料侯通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就见他的手臂深陷庄不染腹中,如被桎梏,痛苦备至。
    “大失所望,似这般废材,是怎么活到今日的?”
    庄不染面露不解,抬手一劈,一股凌空劲力径直接劈在头颅之上。
    “砰!”
    侯通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头颅破了一个大洞,鲜血直流,气息全无。
    “好胆!”
    沙通天双目布满红丝,眼珠更加突出,使出最为擅长的移形换位的功夫,一掠而起,极为迅疾的出现在庄不染身侧,再打出沛然大力的一拳。
    庄不染依旧不躲不避,任由沙通天直取中门。
    一拳命中,沙通天只觉得像是打在什么尖锐棱角,即如铁石轫刀痛入骨髄,忍不住痛呼一声。
    更被一股内劲悍然反震,倒飞了出去,于半空中震的喷出大口鲜血,再重重砸在地面上,瘫软在地,生死不明。
    刹那间,场上寂静无声,所有人脸色莫名。
    “这难不成是《金钟罩》?”
    灵智上人瞧见沙通天被反震的重创濒死,不禁面带惊惧的猜测道。
    彭连虎乃悍匪出身,手下喽啰甚多,声势浩大,倒也算的上是见多识广。
    此刻的他,全然忘记了与沙通天经常互为援手的交情,脸色凝重:
    “不是《金钟罩》,此子使的蕴含阴柔之劲,又兼阳刚之气的硬功,起先用的类似《布袋功》的功夫,再使出别出机杼,凌厉凶悍的《劈空掌》。”
    “而后便是已然大成的《铁布衫》,却不知为何具有《金钟罩》才有的反震之力。”
    “不愧是拥有千手人屠名号的人,招子亮的很,难怪行事毒辣、杀人如麻,却一直没被什么江湖强人除去。”
    庄不染语气欣然,大大方方的讲道:
    “我未曾练武,便有一身世间难寻的横炼筋骨,此后练武之路,以硬功而始,集诸般烂大街的硬功于一身,如软功内壮的《布袋功》,硬功外壮的《龟背功》、《铁布衫》等。”
    “再由外入内,生出刚猛无铸的真气,又以阴阳五行,周易八卦之理,杂糅一身硬功,自悟出内外兼修的上乘内功。”
    他说到这,隐有笑意的眸光落在梁子翁身上:
    “时至今日,机缘巧合之下,又平添二十余年功力,致使所创之功,已有六七成火候。”
    庄不染眸光一扫:
    “可见是苍天知我想要铲奸除恶,便特赐下一场造化。”
    “如今你等死期已到,还不束手就擒,让我送你们下地狱,去赎所造下来的罪孽。”
    “宝蛇,我的宝蛇!”
    梁子翁一下子有所明悟,慌忙走出几步,抬头仔细打量庄不染,鼻翼微动,却是嗅到带有一股药香的血腥味,瞬间面目狰狞:
    “小贼,你是不是喝了我的蝮蛇宝血?”
    “不得不说,你养的蛇,虽味道不佳,但效用极佳,甚好!”庄不染欣然道。
    梁子翁眼露贪婪凶恶之色:
    “你喝了我的蝮蛇宝血,我只要吸了你的血,一样能够养颜益寿,功力大增。”
    “小贼,还我宝血!”
    视如性命的宝蛇在即将功德圆满之期,被人先下手为强,使梁子翁恶向胆边生。
    一时之间,忘了沙通天师兄弟的凄惨下场,翻身而上,身似雪中狐狸捕杀猎物,手上还使出关外的大擒拿手,想拿住其脉门。
    可没想刚拿住庄不染左手脉门,只觉拿住的并不是什么血肉之躯,而是铁铸的坚石,捏在手上反被震的生疼,犹如触摸尖刺。
    梁子翁眼神微抬,便见到一双略显幽深的眸子,隐隐带有几分慵懒之色。
    骤然间,屋檐上出现筋骨齐鸣的轰然之声。
    庄不染运使巨力,转瞬用左手反压住梁子翁,然后以迅如雷霆之势,便是一记耳光。
    当即响起骨断筋折之音,只见梁子翁脖子扭曲的不像样子,不仅整个人腾空而起,满口牙齿更是四处乱飞。
    在场人见又一人无任何反抗之力的砸落地上,除了黄蓉之外,心都随之沉了下去。
    这时,耳边又传来不咸不淡的话语。
    “本是长白山参客,后害死一个身受重伤前辈异人,获得武学秘本和十余张药方,自此迷恋采阴补阳,想借此长生不老。”
    “我可不像洪七这般迂腐可笑,对你诸多恶行既往不咎,只不过拔光头发,当做惩戒。”
    “本人向来崇尚除恶务尽,斩尽杀绝。”
    他们听声音顿了顿,不由地将停留在梁子翁尸体上的视线,转移到站在屋檐的青袍少年上,就见他嘴角一撇,眉眼尽现冷漠:
    “像这般的下三滥,又岂配跟我一同活在世上。”
    欧阳克看这无比凶狠的青袍少年,就这么站在原地,三两下就解决了几名江湖好手,自知不敌,生出退却之心,立马向前迈出一步,抱拳行礼:
    “在下欧阳克,乃西域白驼山庄的少庄主,家叔西毒欧阳锋,现今也只是初到中原,与他们这些人手上沾满血腥之人全然不同。”
    “你的话,稍后再说,倘若企图逃跑,你可以试一试,看我敢不敢打断你的双腿,乃至要了你的性命。”
    庄不染斜了欧阳克一眼,不由地使他呼吸一滞。
    虽说青袍少年眉宇之间透出的尽是散漫随性,但在场上的人眼里,分明就是百无禁忌的纵情恣意,天底下怕是就没有他不敢杀的人。
    众人更是看出他的生杀无忌之中,透着一股邪气,心中不免发憷,既敢冒了东邪的名号,怎会害怕再招惹出西毒。
    而黄蓉满脸的不以为意,只因在她看来,自己那老不羞的爹教养出来的私生子,不带有他的神韵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