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王奴(H)

    您狂风暴雨般的挞伐,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失神与哀鸣而停歇。
    那精悍的腰身如同不知疲倦的攻城锤,一次次将她狠狠撞向巅峰的边缘,又一次次在她即将坠落时,用更凶猛的力道将她拖回欲海深处。
    随着您最后几下毫不留情的狠戾深顶,王奴终于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发出了一声濒死般的悲鸣。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抽搐,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软软地瘫在您的巨物之上。她的小腹仍在痉挛,带动着最深处的软肉一下下地吮吸着那根将她填满的凶器。您甚至能感觉到,她那被反复冲击的子宫口,正无意识地收缩,试图将您吞得更深。
    您暂缓了节奏,改为缓慢而深重的研磨,好整以暇地靠坐着,大掌稳稳托住她汗湿的腰臀,欣赏着她这副被情欲彻底淹没的失神模样。她那张纯真的小脸上,挂着泪痕与汗珠,双眼失焦,红唇微张,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对小巧的乳兔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显然是已经在刚才那一番被动的承受中,被操得神智不清了。
    “这就不行了?”您低头,看着她这副烂泥般的模样,玩味地嫌弃道,“刚才不是还叫得挺欢么?怎么爷才动了真格的,你就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呜……爷……太……太深了……”王奴的意识还停留在刚才那汹涌的快感余韵中,听到您的声音,本能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体内那根巨物钉得死死的。
    “没用的东西。”您嗤笑一声,似乎对她这副孱弱的表现颇为不满。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涣散的眼神似乎找回了一丝清明。
    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低声在她耳边厮磨:“方才,你可是亲口答应了爷的。爷帮你把这根大家伙喂进去,你这身子,就得由着爷折腾。怎么,才舒坦了一回,就把答应爷的事给忘了?嗯?”
    “没……没有……奴……奴不敢忘……”王奴被您的话惊得回过神来,她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既是欢愉后的沙哑,又是面对您时本能的畏惧。
    “不敢忘就好。”您轻笑一声,托着她屁股的大手,缓缓将她的身体向上抬起,直到硕大的龟头,堪堪退出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
    然后,您倏地松手。
    “啊!”
    在重力的作用下,她再一次重重地坐了回去,那刚刚得到一丝喘息的宫口,又被狠狠地贯穿、撞开!
    “呜……爷……”
    “爷什么?”您打断了她的求饶,语气依旧温和,动作却毫不留情,再一次将她托起,又让她狠狠坐下,“爷不过是让你履行诺言罢了。自己动,让爷瞧瞧,你这张流水的小骚逼,有多会伺候。”
    王奴知道,今夜,您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咬着牙,眼角又渗出了新的泪水。那泪水不知是出于羞耻,还是出于这被强迫的、无休无止的快感。她扶着您坚实的臂膀,开始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主动一下又一下,以自己最柔软的深处,去吞吃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
    这个过程对她而言,无异于一场甜蜜的酷刑。每一次抬起身体,甬道中紧致的媚肉都会依依不舍地刮过那粗糙狰狞的肉茎,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腿心发软的极致快感。每一次坐下,她都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狠狠地用尽全身的力气,让那硕大的龟头重重捣开宫口,深深地撞进那片已经被操弄得糜烂熟软的宫腔。
    “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闷响,在安静的寝殿内,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身体被巨物毫不留情地开拓着,平坦的小腹上,那道狰狞的凸起,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地消失,又一次次地出现。
    您慵懒地靠着,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一举一动,一颦一喘,所有细微的变化与反应,都被您尽收眼底。
    “小奴儿,回答爷,”您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爷的鸡巴,是不是比你想的还要好吃?把你这小小的子宫,都肏成装鸡巴的套子了,爽不爽?”
    “爽……好爽……啊嗯……爷的鸡巴……最好吃了……”她早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能破碎地重复着您想听的话语,“奴的……骚穴……就是爷的……求爷……求爷狠狠地肏……”
    “呵,这可是你自找的。”
    您失去了看戏的耐心,猛地坐直身体,一把扣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
    “啊!”
    一阵天旋地转。
    您将她整个人从身上提了起来,那根刚才还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啵”地一声拔出,带出一串晶莹浑浊的拉丝。还没等她那被撑开的穴口闭合,您便毫不怜惜地将她狠狠翻转过去,重重按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跪好,把屁股撅起来。”命令简洁却不容置喙。
    王奴趴在被褥间,还没来得及惊呼,便感觉身后一凉。
    您那根刚刚拔出的、沾满了她爱液的滚烫巨物,在烛光下泛着狰狞的水光。您没有丝毫停顿与怜惜,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还在微微抽搐的穴口,借着那满溢的淫水,腰腹发力——
    狠狠地一捅到底!
    “咿啊——!”
    这一次的进入,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凶猛、霸道!王奴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整个人向前扑去,双手在锦被上胡乱地抓着,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您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了上去,强壮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床榻上,将她纤细的身子完全笼罩、压制在您的阴影之下。这个男上女下的后入姿势,让您精壮的腰腹能够毫无阻碍地发挥出最极致、最原始的冲击力。您将腰抬至最高点,形成一个充满力量感的弧度,然后对准那被您撑开到极限的肉穴,自上而下地,狠狠撞了进去!
    “啪!”
    一声响亮到骇人的闷响。这一次,不仅仅是龟头重重撞击子宫腔的钝响,更是您那硕大沉重的子孙袋,随着撞击的力道,狠狠拍打在她湿滑绽开的穴口与敏感地带的清脆声音。
    跪坐在不远处地毯上的琉璃和软软,脸颊红扑扑地看着眼前这震撼的一幕。
    在她们的视角里,能无比清晰地看到,爷那虬结贲张的背部肌肉是如何收缩发力的,那坚实的腰身是如何带动着粗得吓人的巨物,在王姐姐不断悲鸣的娇小身体里,进行着一场狂暴的挞伐。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会有晶亮的淫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中被巨大的压力挤压出来,甚至飞溅到几寸外的床单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淫靡斑点。
    “琉璃你看,”软软小声地拉了拉姐妹的衣袖,指着那紧密交合的地方,“爷的囊袋每次撞上去,王姐姐的屁股都在抖呢……还会溅出水来。”
    “嗯嗯,”琉璃用力点头,眼睛一眨不眨,“而且你听那个声音,‘啪、啪’的,好响亮呀。王姐姐……好像很疼,又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她们看着您每一次挺进,王奴的身子就被撞得向前耸动一分;每一次退出,又被您牢牢按住腰肢,只能被动承受。那硕大的囊袋,随着凶猛的撞击,一次次“啪、啪”地拍打在王姐姐湿淋淋的穴肉与充血肿胀的阴蒂上,每一次都留下一片短暂的红痕,让她腿根痉挛,雪白臀肉也随之泛起羞耻的红色涟漪。
    在那两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边缘,细嫩的肉唇被反复摩擦、蹂躏,早已肿胀外翻,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凄艳的色泽。不断有白色、混合着淫水的泡沫,从交合的缝隙中被挤压出来,沾染在床单上,那画面色情到了极点。
    “爷……爷……要坏掉了……啊啊……子宫……子宫要被爷肏烂了……呜呜……”王奴被您操得语无伦次,只能发出绝望的、带着哭腔的骚叫。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直击灵魂,将她的理智撞得粉碎。
    “烂了也给爷受着!”您的声音里带着被情欲染红的沙哑,动作却越发凶狠,“爷的鸡巴是那么好吃的么?吃进去,就得给爷好好消化!”
    您不再言语,只是用最直接的动作,来宣泄您积蓄已久的欲望。您的腰腹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每一次都抬到最高,再用最重的力道,狠狠砸进她最深处的宫腔。
    “啪!啪!啪!啪!”
    清脆的肉击声,如同密集的雨点,敲打在寝殿的每一个角落,也敲打在王奴即将崩溃的神经之上。她的身体,被这股来自您身后、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道,冲击得在柔软的床榻上不断向前挪动。她双臂的肌肉早已酸软无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脸颊被压在锦被上,随着您的动作而左右摩擦,口中发出的呻吟与哭喊也变得模糊不清,吞没在那一片丝滑的布料之中。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隙地冲击着她每一根纤细的神经。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片空白的浆糊,思考的能力被彻底剥夺,只剩下最本能对快感的承受与反应。她分不清此刻自己感受到的,究竟是极致的欢愉,还是濒临死亡的痛苦。或许,在您的胯下,两者本就是一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王奴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您活活操死在床上的时候,她的身体倏地一弓,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鸣。一股滚烫的热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从她的宫口深处喷射而出,将您的巨物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再一次被您狠狠地操到了顶峰。
    您感受着她体内那剧烈的、濒死的痉挛,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那股紧致的吸吮感,终于撼动了您最后的防线。
    您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挺动着硬得发紫的肉刃,对着那不断收缩、喷涌的宫口,又狠狠地、重重地,凿了数十下!
    直到您也到达了临界点。
    在欲望爆发的前一刹那,您猛地从她不断抽搐的身体里,将早已被她体液包裹得晶亮、烫得惊人的巨物,完全抽出。
    王奴还没来得及从高潮的黑洞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您高大的身躯压得更低。您的大手一把扳过她的脸,迫使她仰起头,看着您。
    您握着自己那根还在凶猛跳动的巨物,对准了她那张被压在身下、挂满了泪水与汗水、一片狼藉的纯真小脸,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关,尽数打开!
    灼热又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白色浊液,劈头盖脸地浇了她满脸,糊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还有几滴顺着她颤抖的下颌,滴落到身下的锦被上。
    王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住了,她茫然地睁着被精液糊住的眼睛,甚至忘了该如何呼吸,只是傻傻地任由那滚烫的液体在脸上流淌。
    您喘息着,俯下身,看着她这副被欺负得狠了,却依旧不敢有丝毫反抗、可怜又淫荡的模样,胸腔里发出一阵低沉而愉悦的笑声。您伸出手指,沾起她脸颊上的一抹浓白,没有擦掉,反而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如同作画一般,将那片白浊均匀地涂抹开。
    您用一种温柔到极致,也恶劣到极致的语气,轻声说道:
    “傻东西,还惦记着爷的影子做什么?”
    您的拇指,缓缓地将糊在她脸颊上的精液细细抹匀。
    “你看,”您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笑意,“爷不用影子,不也一样能把你罩住?”
    “……而且,这可比影子,盖得更严实,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