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强制破处h

    明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待醒来却完全不记得梦里的场景,脸上却感觉一股冰凉湿润的触感。
    她朦朦的睁开眼,却见柳万春的脸紧贴着她。
    他双眼微眯,长舌在她的脸上肆意的舔舐,偏偏侧过头想钻进她的唇里,见她醒来,瞧着她懵懵懂懂的样子轻笑,大掌控着她的头轻揉:“醒了?”
    明薪身体猛然一惊,吓得要从他手里逃走,才发现自己身上一缕不挂,白嫩如玉的娇躯光溜溜的在男人身下,她惊慌失措的挣扎,可小小的身躯怎么逃得脱。
    柳万春目光冰冷手掌一收,指间紧扯着她的头发,欣赏着身下小人的哭喊声,却还漫不经心的哄她:“乖乖哭什么呢?”
    明薪头皮被扯得发紧的疼,小脸哭红着求着他:“好疼…好疼!求求你!放手…”
    柳万春垂眼看那双嫩红朱色的唇,耳边伴随着悦耳的哭喊声,他的长舌磨过尖牙,苍白的脸渐渐浮上贪欲。
    明河娇养着长大的妹妹,落在他手里可是要好好折磨的。
    想罢他毫不留情的大掌一抬直接将小人扯起来,明薪更是疼得痛叫,下一瞬嘴里就被冰凉粗大的舌头塞满,长舌直接冲着喉间去插。
    明薪的哭喊声被堵住发出可怜的呜呜声,有力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抽插,她用自己的小舌想要将外来物顶出去,却毫无作用,反而让男人发出轻蔑的低笑。
    小脸被大掌钳住,明薪被迫仰着头含着男人的大舌,大舌毫不留情的钻进她的喉间抽动,强烈的不适让她喉间作呕出声。
    柳万春却惬意的感受着被狭小喉咙包裹的的舒爽感,更用力的抽插迫使它发出更多动听的声音。
    明薪喉间被舌头插的涨红着脸,口中津液也被挤出外流到下巴,近乎粗暴的抽插让她窒息到双眼上翻,喉间仿佛成了某种发泄情欲的玩件。小小的头被男人一只大手就能完全掌控,随着男人想要钻入喉间的急切,大手死死的按压着她头,用她的喉管给大舌上下套弄。
    身下小穴却在喉间猛烈的抽插里悄然流着小水,随着小腿挣扎顺着腿肉滴落在地上。
    柳万春的舌头享受着紧缩着的喉间,冰凉修长的手指抚过白嫩的腿肉钻入缝中,触碰到的一瞬小花苞被冰凉激出水液,随即就被大掌包住揉小苞。
    虽然手掌下的小花苞被老虎舌头破处了,老虎的口水早已被小穴吸收干净,连处子血都被他人喝了,但是柳万春自觉老虎的舌头不过是个物件。
    所以明薪依旧是漂亮的,不过就是被物件开苞了,幼嫩的小子宫干干净净还没被插过,还没吃过男人的白浊,怎么不算是处子之身呢?
    想着,柳万春便将修长的二指借着滑润挤进小穴里,白嫩的小花苞紧紧含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娇嫩的穴口被撑的发白,手指挤开层层褶皱嫩肉直达深处,意料之中的指尖碰到顶口时轻轻划了下。
    明薪瞬间娇叫出声,感受到身下异样的感觉。
    这是只有哥哥才能插进来的地方!他怎么能进来!
    她更加强烈的挣扎哭喊着,情急之下一巴掌将男人脸扇歪,扭着小屁股想让小穴把手指吐出去,全然没注意到柳万春阴沉的神情。
    柳万春静默了仅仅一瞬,就将手指毫不留情的用力往里插,直直将宫口顶开一个小口,指腹钻入被小壶口咬住死死不放。
    第一次被强插进小子宫的快感让明薪娇喊出声,陌生的快感让她慌乱不已,哭着喊着让他把手指拿出去。
    柳万春压着她,手指在宫口勾着磨着,贴紧她莹白的耳垂嘲笑道:“乖乖的小子宫好浅,一根手指就能操进苞宫里。”
    “我的怕不是整个都能插进去了。”
    似是想到了与她相依为命的明河,心中妒恨道:“乖乖,你还没许婚配吧,小穴饿了自己会插进去吗?你的小手指能插到子宫里吗?”
    “怎么夹的这般紧,小骚货?”
    “明河插进来过吗?相依为命的兄妹?哈哈哈。”柳万春说这话不过是调情打趣,最好惹得她羞愤不已才好。
    瞧着明河护得死死的样,柳万春就觉得恶心。
    然而明薪对于情欲的认知全部来自哥哥,哥哥向来对她温柔,从不会这般对她,更不要说这些惹人羞耻的骚话,都要哄着夸着她。
    于是她立刻反驳,红红的圆眼睛怒瞪着柳万春口不择言:“你才是混蛋!这些事情你怎么做得出来!”
    “这些是哥哥妹妹才能做的!”
    柳万春笑容一凝霎那间凝住,他歪着头盯着明薪,几乎是将明薪看得发毛,犹如淬了毒从齿间挤出来:“你说什么?”
    明薪看他的脸色吓得不敢说话,只能连忙缩起身子,连带着男人的手指也从穴里挤出去。
    柳万春的眼珠直勾勾看着她,半响才阴沉出声:“他插进去过吗?”
    明薪不敢回答,抖着身子瑟缩起来。
    柳万春见她怕自己,更是阴笑出声,双目尽是怨毒:“他是这般告诉你的?这是兄妹间才能做的事?”
    他猛然上前掐住明薪的脖子,气息冰凉却如亲昵情人般道:“骚货,我告诉你,这是夫妻之间的情事,你和你哥哥做,就是乱伦!是要受天谴的!!”
    “若不是我给你破的处,我连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柳万春说罢紧盯着她,幽幽道:“吃过他的精液?”
    明薪看着他阴郁的脸慌乱地摇摇头,她哪里懂什么男人的精液,哥哥从来没和她说过。
    看她摇头,柳万春冰凉的手指悄然摸上她的双腿,目光森然透着毛骨悚然,唇角还带着那渐渐变了意味的笑:“我喂你吃好不好。”说罢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整个翻过去,大掌用力扇她的屁股。
    “抬屁股,把腿分开。”
    明薪的小脸被挤压在地上,尖叫的出声想爬走,却被男人狠狠扯住发丝被迫扬起了头,余光里她惊恐的看见男人近乎扭曲的脸。
    柳万春一手扯着发丝,一手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将硬物抵在早已湿润的穴口摩擦:“被你哥哥插烂了吧,好脏的穴,你怎么敢的?”
    说罢狠狠顶腰捣开层层肉壁褶皱,穴肉紧咬着硬物,男人被夹得仰头舒气,随即近乎暴力的强烈抽插着。
    身体被贯穿直达子宫的快感让明薪连连尖叫,手指不停的在地上摩擦想要跑,却被男人扯着头发拽了回来,腰间被一只大手死死钳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在他身下。
    强烈的抽插让明薪几乎是要晕过去,小子宫被次次用力的顶弄渐渐软烂,乖顺的含着男人的硬物。
    明薪瘫软在地上,胸前软绵被肆意的挤压在地上,她双眼不停流着泪却不换不来男人的一点怜悯,直到眼前发昏,被硬生生操晕了过去。
    柳万春见状松开她的发丝,将她搂在怀里继续,嘴唇亲着她的脸。
    挺动的硬物在幼嫩的穴里抽插不停,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湿汗淋漓,柳万春抵住子宫口,一股股炙热的白浊烫的昏迷中的明薪一激灵,穴里嫩肉疯狂的紧缩,贪吃的全都含住。
    柳万春不拔出去,依然在里面感受着小穴的紧缩,似是发泄了怒火,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漫不经心,慵懒地帮她揉着头皮缓解刚刚被扯发丝的疼。
    其实他也不必这般生气,明河现在重伤估计没几日就死了,而明薪现在成了伥鬼,说到底她是彻底跑不了了。
    可若不是他们二人兄妹乱伦,何以惹得他生气,对她这般粗暴。
    要怪,就怪她自己,为何要与自己哥哥做情人之间的事。
    ——
    等到明薪疲惫的醒来时,身体遍布红痕,可怜兮兮的浑身赤裸躺在地上。
    她想起昏迷前的被人那般粗暴的对待,连忙看自己红肿的腿间,瞬间委屈的哭出声。
    若是柳万春在,她都不敢哭。
    现在他不在,她当然忍不住了。
    哭了许久,她怯生生的四周看,发觉这么久都不见柳万春的人影,连那头老虎也没瞧见,她犹豫的咬着被吻得殷红的唇。
    她现在一丝不挂,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女孩子家是有羞耻心的,她想逃跑下山,但是又不敢赤裸着身子。
    一番心里斗争,为了回家,为了见到哥哥,哪怕是被人瞧见她赤裸着身子,也要逃跑!
    明薪嫩白娇小的身躯在丛林间轻步走着,两只耳朵时刻警惕着,生怕柳万春从哪个角落里像鬼一样冒出来阴森森的看她。
    下山的路陡峭,四处都是树枝丛桠扎得她慌乱躲闪。
    却完全没发觉,身后不远处一只身躯庞大的野兽如同狩猎般紧盯着她。
    看她漂亮的皮肉在森间徘徊,齿间摩擦。
    不知是什么原因,身体虽说被折磨的沉重疲惫,但却步履轻盈,下山路倒是没那么艰难了。
    埋水村的后山除了深山处基本都被村民们踏足过,路上渐渐出现各种鞋样式的脚印,明薪欣喜若狂连忙随着脚印走,将要下山时却被一道透明似乎是墙壁的东西阻拦。
    她慌乱地拍打着,丝毫不见能出去的迹象,她亲眼看着远处一个年轻村民挑着担子走着。
    她认识这人,连忙喊他的名字,却怎么也不见他回头。
    就在她绝望之时,猛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虎呼声。
    明薪僵硬的转身,在看到的一瞬尖叫出声,赫然一只老虎在她的身后!
    还没等她跑就被老虎扑倒在身下,脖间被锋利的虎齿扣住。
    明薪只觉得自己的性命在虎齿之下岌岌可危,惊恐哭喊着叫着柳万春,生怕老虎将她的脖子咬断。
    眼泪如水流般,哪怕是在虎齿之下喉间依然尖叫哭泣着,身下小缝害怕地淅沥沥抖着小腿流了一滩水。
    老虎动了动鼻翼,将尖牙从猎物的脖颈处松开,虎掌按着她不许跑,兽瞳却移向她的下身,曾经流出甜美汁水的小缝这会流出了气味更浓的水液。
    它顺着小腹嗅闻,直至停留在腿间。
    明薪惊恐着挣扎,这老虎莫不是要从她的腿吃起!
    可她的挣扎对于老虎根本就是无用,它连头都不屑于抬起,伸出倒刺舌头舔上散发气味的小缝,将淅淅沥沥还在流的水液卷入口中。
    小苞被刺激到,小穴口也流出汁水,老虎见状便继续舔弄。
    整个小花苞被操到肿烂像只烂桃被虎舌拨开皮瓣,扎人的虎须磨着近乎破皮的苞肉。
    明薪慌乱蹬着小腿,哭喊着推它,生怕它一口将她的小花苞咬掉。
    这时候,她情愿柳万春救她。
    老虎将她下身的水液统统卷入口中,大舌食髓知味般舔着虎齿。
    随即要将她叼回去,却见她细嫩的肌肤,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好久才松开压制着她的虎掌。
    山石畔,猛虎低吼出声,皮毛寸寸消融,须臾间,一个赤裸上身的俊美无俦男人立起。那双猩红色的竖瞳,残留着未驯的野性,冰冷刺骨。
    明薪惊恐看着猛虎化形的一幕,脑中那些鬼力乱神精怪作祟猛然涌入脑中,呆凝在原地连跑的勇气都没有。
    男人动作间带着非人的滞涩,粗壮的手臂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扯过来抱起,想来是他足够强壮,哪怕坐在他的手臂上也不见他有任何不适。
    他紧抱着明薪,感受除却皮毛的肌肤之亲,一步一步朝深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