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人很甜(下)(H)

    中间有段如胶似漆的蜜月期,那段日子,成峻不怎么戴套,大多是操爽了,等快射再勉强一戴,要么就是全程不戴,卡着点拔出来射她身上。
    当时谈婚论嫁,觉得没什么,稀里糊涂的,也没中招。
    婚后甚至有三个月,次次内射,为了备孕。
    起因是杨国庆和王若英两边,隐晦提孩子的事,杨恬妥协想,行吧,反正也不丁克,试试。
    倒是成峻很严肃,问她数次,是不是真心有这个打算。
    杨恬乐:“怎么,你不打算养啊?”
    成峻没回话,只是反复嘱咐:“你必须想清楚,这是不是你想要的。”
    杨恬事后回看,真是后怕。幸好试了三个月,没怀上,后来她经常出差,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成峻比她以为的更敏锐,他大大咧咧的外表下是一颗非常细腻的心。
    他大概很早就察觉到两人间有了罅隙,且,他隐约猜到,她其实并不想要孩子。
    但他不想挑明,不想摆出一副“杨恬你那些小九九我洞若观火”的高姿态,所以他只是一次次问,你想没想清楚,一次次提醒,你可千万想清楚。
    而杨恬每次都回答:“我想清楚了。”
    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第一负责人。
    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她会变成什么样呢?杨恬不敢想。
    这是她的人生,杨国庆、王若英、成峻,谁也不能代替她活。
    她长长叹气,趁着成峻去翻找避孕套,不由得问:“你想要孩子吗?”
    “不想。”成峻调侃,“现在生出来算什么,非婚生子?那孩子可真够倒霉的。”
    “不是现在,我说当时。”成峻背对她,她看到他雄健的脊背突然收紧,“你当时,也不想要孩子吧?”
    “也?”
    盒子未拆,他撕开塑封,笑笑,转过头看她:“想跟我讨论这个问题,你没立场,等哪天复婚,我们再讨论。”
    杨恬撇撇嘴。
    “我做事讲究一二三,还没有一,就别一步跨到三去。”
    “什么是一?”
    成峻对着她的奶子撸了两把,把自己弄硬。他戴上套,摸摸她红润的脸,侧躺着从后面抱住她。他熨帖地揉着她的阴蒂,顺事情把肉棒往里送:“…这就是第一步。”
    她剧烈发颤,十根莹白的脚趾勾住,悄悄互相磨蹭。
    “套是你买的吗,嗯?买了都没动过。”他侧撑着头,凝视她闭眼咬唇的媚态,挑起她一缕头发缠在食指,“是不是想我了,一直等我来呢?”
    杨恬不屑理睬。
    “我记性很好的,以后我每次来都先数一数,别被我发现个数不对。”
    她恨恨横他一眼,在成峻看来,真是娇羞可人:“还勾引我?”
    锁着腰一记深捣,她绵长呻吟,难耐地蜷成一团,成峻把她上面那条腿抬高,湿润软烂的穴敞开,方便他重重地往里怼,从不同角度怼,让她慢慢体会每一下细微的差距,把爱巢的所有秘缝都照顾着碾磨过去,水声响彻房间,蒸腾出淡淡的腥气。
    “自己举着腿。”杨恬摇头不依,她不剩任何力气,像任人摆弄的洋娃娃一样瘫着,口齿不清说道:“啊…成峻,你垫张纸…弄到床单上…嗯…”
    吐字都流口水了,词不达意,昏昏沉沉。
    成峻不让她睡,一巴掌扇在逼上,肿胀的阴蒂脱离包皮的保护,被扇得微痛,但痛过后又泛上快乐的浪,想被他继续打,打完后再用力揉。她不好意思提要求,只能咬着手背哼哼,已经没有水可以喷,只剩黏白带黄的丝糊在穴口。
    “你偷懒呢?”成峻看她又累又乖的样子,兴起挑逗,“快拿出你一开始那股女战士的劲夹我啊,怎么,累了?吸不动了?不吸我可射不出来,射不出来你就得一直挨操。”
    “成峻…”她都快累哭了,“你怎么这么有精神…”
    “没办法,我身体好。”他简答,捏住她下巴,端详她微眯欲闭的眼,“弱柳扶风的,叫你多吃饭,多锻炼,多睡觉。”
    “我现在就想睡觉…啊!成峻!”
    “现在不行。”他对准操麻了的g点高强度戳刺,势要让她再去一次,她艳红的穴抽搐着收缩,连带肚子也酸胀不堪,“对,真棒,就这么吸,这不是能吸吗,用劲!”
    伟岸的身躯环着她,大到可怕的阴茎把她插得一晃一晃,像暴风雨里的小船,在波涛中上下沉浮,这勾起她可怕的回忆,好几次,成峻操她一整晚,从夜里到第二天天蒙蒙亮,她睡了醒醒了睡,在他无穷无尽的体力下几乎晕死过去。
    过度索取是一种压迫,杨恬属于低精力人群,成峻铺天盖地的热情,她实在难堪承受。性是调剂,而非折磨,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吃一吨进去。
    “成峻,你射吧,求你了…啊,你…球…”
    脑子已经宕机,想说的是,他操她好比十个排球特长生轮奸她,而这世界上没有人想被轮奸!
    幸好她离婚了,不然总有一天她会被成峻操死。“你是个魔鬼!”她控诉道,随即头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