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后爱[先孕后爱] 第77节

    车窗玻璃讲下,傅洲沉声道:“一个小时后在公司
    开会,所有高层到场。”
    众人:“是。”
    要不说某人是工作狂呢,蜜月旅行还不忘工作。
    不过商梓怡完全不知道这茬,她还在睡,像是猫儿似的窝在傅洲怀里,香甜睡着。
    看样子,今天是醒不过来了。
    也对,在游轮上折腾了几次,又在飞机上来了几次,别说孕妇了,就是没怀孕,估计也会累得动弹不得。
    他吻吻她额头,对副驾驶上的沈扬说:“酒店安排好了吗?”
    沈扬提前来的,“安排好了。”
    傅洲:“去酒店。”
    他把商梓怡放酒店后,才坐车去的公司。
    这个会议开了三个小时,四个主管挨了骂,一个主管被降了职,其他管理者也或多或少挨了训。
    罚了该罚的人,训了该训斥的人,傅洲起身离开。
    沈扬:“太太还没醒,您要先去吃些东西吗?”
    傅洲:“不需要,回酒店。”
    乌烟瘴气了三个小时,他急需她来调整心情,哪怕是看着她睡觉也好。
    想起商梓怡喜欢吃甜点,他又绕路去买的甜点,不确定她的口味,所以每样都买了。
    傅洲拎着甜点出现在人前的样子也挺不可思议的,见到他的人,都像是被什么附了体,除了呼吸还在,人基本不能动弹。
    等他离开后,才又喘息。
    “不是,我没看过吧,那是大老板吧。”
    “对,你没看错,就是大老板。”
    “他手里是甜品,没错吧?”
    “没错,是甜品。”
    “我去,我进酒店五年了,头一次看到老板做这么接地气的事。”
    对了,这家酒店是傅氏集团旗下的。
    傅洲每次来,都会在这里的总统套房入驻。
    他们议论的声音很小,电梯门关上后便什么也听不到,沈扬欲言又止。
    傅洲:“说。”
    沈扬:“五分钟前,夫人给我打了电话。”
    “给你打?”傅洲神色明显不对,像是吃醋了,“说什么?”
    “让您不要回去。”沈扬抿抿唇,“她不想见您。”
    “为什么?”
    “说您……”沈扬轻咳一声,“太可恶。”
    傅洲想了想,又亲又咬缠着她闹了那么久,确实挺可恶,应该赔礼道歉才是。
    打定主意,他从电梯间出来,步子迈得更快了。
    带着点迫切感。
    亲自打开房门,他走了进去。
    看着睡意惺忪的女人,开口第一句是:
    “老婆,你罚我吧。”
    第48章
    商梓怡自然是没罚他,倒不是心疼,而是被他折腾的实在没力气,动都不想动。
    洗漱这种简单的事都不想做。
    “我累了,罚你抱我去洗手间。”商梓怡说道。
    傅洲大步上前,托举起她,抱着进了洗手间,把她放一旁的柜子上,他亲自给她挤牙膏,伺候她洗漱。
    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的事不太利落,商梓怡抱怨,“你弄疼我了,到底行不行啊?”
    “不行的话,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来。”
    “还不如我家佣人呢。”
    大小姐被伺候惯了,头一次见这么手生的,难免抱怨。
    傅洲完全不介意,轻哄:“马上就好。”
    他在帮她洗脸。
    “水进我眼睛了。”
    “哦,抱歉,我的错。”
    傅洲拿过擦脸巾给她擦拭。
    “用的什么牌子的擦脸巾,不是我经常用的那种,别给我用。”商梓怡闭着眼睛道。
    “就是你经常用的。”傅洲说。
    “嗯?真的?”商梓怡睁开眼,定睛一看,还真是,“你怎么知道我用这个牌子的?”
    “妈告诉我的。”他道。
    “妈还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很多,回头告诉你。”
    为了更好的照顾商梓怡,傅洲特意抽时间去了一趟商家,找上商夫人聊了许久,算是把商梓怡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
    商夫人见他对商梓怡这么上心,非常安慰,“阿洲,谢谢你。”
    傅洲:“妈,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天,商森回来,商夫人说起这事一直夸傅洲是个好男人,比他当年强多了。
    商森很不服气,“我怎么了?我也好。”
    事实证明,傅洲更好。
    商梓怡不清楚这些细节,也没深究,“化妆品也是你特意让人准备的。”
    傅洲给她小心翼翼擦拭唇角,“嗯。”
    商梓怡打量他,不知是感动还是什么,凑近在他脸上啄了下,“我原谅你昨晚的禽兽行为了,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敢那么凶欺负我,我会离家出走。”
    “我昨晚很凶吗?”
    “当然。”商梓怡扒开睡衣衣领给他看,“看到这些痕迹没,都是你弄的。”
    好几个呢,都不知道要怎么见人了。
    傅洲偏头看了眼,确实好几个,他心疼的轻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商梓怡噘嘴,“没有下次。”
    傅洲:“好。”
    在商梓怡的意识里,昨天只有傅洲对她折腾,她其实都还好,可看到傅洲腰侧的抓痕后,她才意识到,她似乎……
    也挺过分的。
    他腰腹那里不止有抓痕,还有咬痕,痕迹很深很深,都溢出了血。
    手臂上除了抓痕外,齿痕印记更重。
    再往上,肩膀那里也都是,一个挨着一个。
    “这……都是我弄的?”她不确定问。
    傅洲故意不穿上衣在她眼前晃,“不然呢?我自己能咬自己?”
    “我那么凶吗?”商梓怡咬咬唇,低喃,“你怎么也不制止我?”
    是他起的头,他有什么理由制止,安抚道:“没事,不太疼。”
    不太疼那就是也疼了,“去医院吧。”
    傅洲变戏法似的从拿出药膏,递上,“要是你真心疼我,就给我上药。”
    “可我不会欸。”商梓怡娇养长大的,这些都不太会。
    “只是上药,又不做其他的,没关系。”
    “万一我弄疼你呢?”
    “那就疼着。”
    商梓怡抿抿唇,接过药膏,“那要是疼记得告诉我。”
    傅洲;“好。”
    商梓怡打开盖子,拿过棉签,挤出药膏,在傅洲身上涂抹起来,怕他疼,她边涂抹边吹拂。
    弄好一处,问一句,“还行吗?”
    傅洲:“行。”
    她又去弄下一处,她是真不知道自己下手那么重,这是要把人抓烂吗。
    好不容弄妥了背部,她又去涂抹胸前,屏住呼吸,不敢看他,手指隐隐发颤。
    傅洲见状一把握住,顺着她手的力道上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