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婚后第一年,我们的厨房里,她烧焦了排骨,笑着骂我:「林泽然,倷敢嫌弃就睡沙发!」她吻我,烟雾里她的笑如星光闪烁,照亮了我的生命。我们吵架、和好,她画画,我写代码,那些夜晚不是时间,而是我们的灵魂交织的永恆。现在,能再找回那样的我们吗?
    颖颖离家,我和曼姿焦急地四处寻找,拨她的电话无数次,总是「您拨的用户已关机」。两个小时后,陈昊的微信消息如一颗炸弹炸在我心头:「颖颖在我的工作室,过来吧。」
    她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掛,蹲坐于调教台上,双腿大开,阴唇湿润,反射着烛光。空气沉重,弥漫着体液的咸腥与皮革的气味。乳夹咬住她红肿的乳头,金属随呼吸颤动,激起压抑的呻吟。黑色皮项圈紧紧扣住她的脖子,链条垂在胸前,链尾握在陈昊手中。她的臀间,狗尾巴肛塞塞住后庭,黑色毛尾在她雪白的大腿间摇曳,扫过敏感的皮肤,激起细密的战慄。
    我站在一旁,血液在耳内轰鸣。眼前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女人,她的杏眼半睁,长睫在烛光下投下幽深的阴影,舌头时不时舔过猩红的唇瓣,留下晶亮的湿痕。她的眼神迷离,扫过陈昊时闪出毫不掩饰的渴求,如发情的母兽,瞳孔里燃烧着欲焰。她的手指不自觉抚摸自己的乳房,指尖划过乳夹,轻轻捏住红肿的乳头,发出满足的低哼,如暗夜的低声说。她的阴部紧贴调教台的边缘,臀部微微前后摩擦,阴蒂轻蹭,湿痕顺着大腿内侧扩展,散发腥甜的诱惑。我的阴茎硬得发痛,裤子如同欲望最后的囚笼,让我鄙视自己的灵魂。曼姿站在我身侧,嘴唇紧咬,脸色煞白,眼神在颖颖与陈昊间游移不定。
    陈昊冲我们点点头,他坐在调教台旁,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他的目光温柔,注视着颖颖,低声说:「妮妮,告诉主人,『瑜伽女神』那些视频是怎么来的。」颖颖的身体一颤,项圈的链条叮噹作响。她微微睁开眼睛,低声回应:「主人,我不想说......」
    「妮妮,没关係。你现在是妮妮,跟主人说说苏婉颖的事,没关係......」
    「主人......妮妮听话......妮妮会说......」她舌头再次舔过嘴唇,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臀部不自觉翘起,狗尾巴摇曳,淫液从阴唇间渗出,语气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苏婉颖嫁给了林泽然,他们生活平淡却幸福,苏婉颖深爱着他......」她的手指滑到阴部,轻揉阴蒂,发出低低的喘息,目光转向陈昊。
    见到陈昊点点头,投来赞许的目光,她舔了舔嘴角,柔声说:「那晚......健哥找到苏婉颖......说母亲生病,需要钱做透析......求她帮他拍裸体瑜伽视频......不露脸......说能卖些钱帮他......」她的臀部扭动得更剧烈,阴部在檯面上一张一合,腥甜的气息弥漫,「苏婉颖心软......觉得健哥可怜......既然不露脸......就答应了......以为拍一次就能帮他......」她的手指加快在阴蒂上打圈,淫液沾满指尖,泛着晶莹的光泽。她的目光拋向陈昊,喘息道:「主人......妮妮好湿......想被操......」她趴下,臀部高高翘起,主动展示阴部,阴道口张开如渴求的深渊。
    陈昊没有理会,继续用平静的口吻引导:「妮妮,继续,主人要听......」
    「苏婉颖在瑜伽室......摆pose......健哥架了三脚架......拍着拍着......健哥抱住颖颖......亲她......摸她......她推不开......身体热了......就跟他做爱了......」她的声音颤抖,指尖拨开阴唇,露出湿透的阴道口,淫液汩汩流出。她抬起头,渴望地陈昊,柔声呢喃:「主人......苏婉颖那时候好舒服......健哥的鸡巴好大好硬......」
    她身体前倾,胸部贴近,乳夹晃动,红肿的乳头在金属夹中如泣血的樱桃。她伸出手,抚摸陈昊的裤襠,凸显出阴茎的轮廓:「主人......妮妮表现好好......妮妮要你的鸡巴......」她的臀部扭动,她饥渴地嘶喊:「主人!操妮妮!」我的拳头攥紧,耳内全是轰鸣声,脑海里全是她被阿健压在瑜伽室地板上抽插的画面,那个我曾鼓励她认识的男人,如今却用她的同情将她拖进深渊。
    「拍完......苏婉颖以为结束了......还很开心......觉得自己帮了健哥......可两天后......健哥拿了偷拍的视频......是他们做爱的......露脸的......」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声音哽咽:「他威胁苏婉颖......说不继续拍视频......就发到网上......让白天鹅彻底社死......妮妮不想说了......」泪水从她的眼中溢出,滴在淫液的水渍上。但她的手指未停,继续揉搓阴蒂,动作更快,阴唇被拨得更开。
    「妮妮,你表现很好,不要害怕,你说的那些,都是苏婉颖的事......你是妮妮......没人可以伤害你,主人保护你......」
    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陈昊,柔声呢喃:「主人......苏婉颖害怕......可是被操的时候......苏婉颖真的好爽,好喜欢......」她的舌头伸出,臀部高高翘起,不停地扭动,邀请陈昊的触碰。她的目光扫向我,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被欲望吞噬,她眼神一变,拋了个媚眼,舌头舔过嘴唇,勾引我加入。我想冲上去抱住她,可我的阴茎在跳动,羞耻让我动弹不得。曼姿的手紧握我的手臂,指甲掐进我的皮肤,刺痛让我猛地清醒过来,她低声说:「冷静......」
    「妮妮,你很勇敢,主人奖励你。」陈昊目光柔和,俯身凑近她,指尖划过她汗湿的背部,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慄。他的手停在她的臀部,轻轻拍了拍,狗尾巴随之摇曳,刺激得颖颖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她的眼神更加迷离,身体前倾,胸部贴近陈昊,乳夹晃动,乳头红肿如泣血。她主动伸出手,试图拉开陈昊的裤子拉鍊。
    陈昊轻轻拨开她的手,微笑着说:「妮妮,专心点,继续说。」颖颖不甘心,抓住陈昊的手指,含进嘴里,如同口交般吮吸,发出黏腻的嘖啾声,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喷出欲望的火焰。她的尖叫刺穿耳膜:「主人!妮妮的逼好痒!快操妮妮!妮妮要奖励!」
    陈昊从调教台下取出一支黑色电动假阳具,粗大的硅胶棒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表面涂满润滑液,湿滑如蛇。他分开她浸润的大腿,拨开阴唇,露出粉红的阴蒂和湿透的阴道口,缓缓插入,颖颖身体一震,嘶喊:「主人!好粗!妮妮好喜欢!操妮妮!」她的臀部主动迎合,狗尾巴摇曳,扭动腰肢,如发情的母狗。她的手指又滑到陈昊的裤襠,低吟:「主人......妮妮要吃你的鸡巴......」陈昊轻轻拨开她的手,微笑着说:「妮妮乖,集中精神,主人要听妮妮讲故事。」
    陈昊按下遥控,低频振动在颖颖体内嗡鸣,如野兽的低吼,她的身体放松,乳夹晃动,红肿的乳头被牵扯得更红,硬得顶着金属夹。她喘息着,低吟:「好......妮妮继续......健哥......从私下拍视频......到直播......他说不露脸就很安全......苏婉颖信了......苏婉颖对不起泽然......」提到我的名字,她的声音颤抖断续,目光猛地抬起,瞳孔里闪过愧疚与痛苦,如微光在深渊挣扎。她低声呢喃:「老公......我没脸见倷......」
    陈昊用手拿着假阳具抽插,引得身体痉挛,愧疚被快感碾碎。她的目光再次迷离,红唇微张,低吟如丝:「主人......妮妮好爽......操我......」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尖叫如裂帛撕心:「主人!再快点!操烂妮妮的骚逼!」她的目光扫向我,闪过一丝颖颖的愧疚,如求救的信号,但很快被又欲望淹没,她拋了个媚眼,舌头舔过嘴唇,张开嘴,勾引我加入。
    她渐渐讲到细节:「健哥让苏婉颖戴面具......拍性爱视频......开始是健哥......后来他找了很多人,黑人......保安......大胖子......快递员......」她的手指加快揉搓阴蒂,臀部扭动,阴唇被挤得更开,阴蒂肿胀如熟透的果实。她低声说:「苏婉颖好怕......可被操的时候......真的好快乐,好爽......苏婉颖爱被各种各样的大鸡巴操......」
    愧疚让她的目光锁住陈昊:「主人......妮妮想要你的鸡巴......操妮妮的骚逼......」她的手指再次滑到陈昊的裤襠,陈昊拨开她的手,她立刻含住他的手指,吮吸得更加卖力,作为阴茎的替代品。她又转身扭动臀部,摩擦陈昊的襠部,淫液涂满他的西装裤,散发腥甜的气息。可每次提到我,她的眼神短暂清明,总是闪出羞愧,低声呢喃:「老公......我对不起倷......」泪水溢出,但快感很快让她迷失,她尖叫如野兽咆哮:「主人!妮妮是你的母狗!操我!」
    我的胸口如被巨石压住,脑海里全是她在镜头前被陌生人操弄的画面,她尖叫着迎合,享受潮汐般的快感。我的怒火与痛苦交织,阴茎跳动,裤子里的湿冷让我恨不得杀了自己。
    叙述接近尾声,她说到直播——「瑜伽女神......那天在出租屋里......三个男人......操苏婉颖的骚嘴......骚逼......骚屁眼......」——她身体猛地蜷缩起来。颖颖的意识短暂浮现,杏眼瞪大,泪水淌下,低声哭泣:「老公......我不想这样......我好脏......」她的手指停下,攥紧链条,指甲抓挠胳膊,血丝渗出,用疼痛惩罚自己。
    陈昊拉紧链条,将颖颖的脖子拉得高高的,他语气坚定:「妮妮,你很勇敢,讲完苏婉颖的事,你就自由了。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主人保护你。」他将振动调至最高,假阳具在她阴道里猛烈震动,粗大的硅胶棒进进出出,带出淫液与白色泡沫,如暴风雨中的浪花。颖颖愧疚的眼神又被快感碾碎,身体弓起如绷紧的弓弦,红肿的乳头被牵扯得更红,臀部快速迎合。她尖叫,声音高亢而破碎:「苏婉颖那个贱货,已经迷上了那种放纵......让她去死吧......主人!妮妮讲完了!操我!快操我!」她主动掰开自己的阴唇,展示给陈昊,阴道口张开如难以填满的欲望深渊,「主人......妮妮的逼好湿......要你的鸡巴......」她又吐出舌头,舔过猩红的唇瓣,身体前倾,胸部贴着陈昊的手臂,乳夹晃动,刺激得她嘶喊:「主人!操烂妮妮的骚逼!」她的目光无意间扫向我,拋了个媚眼,妮妮的欲望完全吞噬了颖颖的灵魂。
    不一会儿,高潮如潮水席捲,颖颖的身体剧烈痉挛,阴道紧紧裹住假阳具,嗡鸣声在她体内回荡如野兽的咆哮。她的尖叫刺穿我的耳膜,杏眼半闔,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与汗水混杂,如晶莹的露珠,红唇颤抖,呢喃如丝:「主人......好爽......操死妮妮了......」她的声音甜腻而虚弱,身体在调教台上不自觉抽动,汗液和淫液涂满檯面,泛着黏腻的光泽。
    颖颖的身体微微颤抖,高潮馀韵未散,汗水从额头滑到锁骨,泛着晶亮的光,如破碎的星辰。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恢復清明,颖颖的意识从深渊里挣扎着浮现。她喘着粗气,嘴唇微张,目光落在陈昊身上,声音沙哑:「陈昊......我不是妮妮......我是......」她的语气带着抗争,阴道里还插着假阳具,却捂住乳房,试图找回尊严。她低声说:「我不想再逃避了......我被阿健逼的......但我......我让自己陷得太深......」她的手指攥紧链条,泪水再次涌出,滴在淫液的水渍中,如珍珠坠入深渊,「我对不起泽然......我爱他......」
    陈昊的目光柔和,慢慢拔出假阳具,俯身凑近她,语气平静:「你很勇敢,能说出这些,说明你开始面对自己。」他的手指轻抚她的肩膀,如安抚受伤的小狗,「你需要时间,我们会帮你处理视频的事,让坏人付出代价。」颖颖咬住嘴唇,泪水用处,声音颤抖:「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泽然......我好脏......他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能原谅自己......」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试图挣脱狗链,乳夹晃动,牵扯出低低的呻吟,但清亮的眼神说明她在与内心的妮妮搏斗。
    突然,她缓缓转过头,目光扫到我,杏眼猛地睁大,如受惊的小鹿。她的身体一僵,嘴唇颤抖,声音哽咽如断续的琴弦:「泽然......倷......儂们看到了......」她的脸颊瞬间涨红,泪水涌出如洪水决堤,双手试图遮住自己的身体。她低声呢喃:「我对不起倷......我不是故意的......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羞耻如洪水淹没她,颖颖的意识迅速崩塌,眼神再次迷离,妮妮的欲望重新佔据她的身体。
    她猛地扭过身,阴部正对着我,淫液从湿润的阴唇间喷涌,散发腥甜气味。她掰开阴唇,回头拋出媚眼,低声说:「然然......快来......快来操妮妮......苏婉颖不值得......」她的声音甜腻,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求,臀部前后扭动,如发情的野兽。她的手指滑到自己的阴蒂,快速打圈揉搓,手指不时地伸入阴道抠弄,嘶喊如裂帛,「快来!妮妮的骚逼好痒!你们一起操妮妮!」她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瞳孔里满是欲焰,如吞噬一切的深渊。
    陈昊轻轻拉了拉狗链,颖颖顺势鑽进他的怀里,接受他的轻抚,举止亲昵得让我心碎。陈昊语气温柔,如安抚一隻小狗:「妮妮,做得好。你的创伤需要释放,主人知道怎么让你面对自己。你先休息一下。」他拿起水瓶给她喂水,摘下乳夹,被解放的乳头在空气中搏动颤抖,泛着淫靡的红痕。颖颖低声呢喃:「主人......妮妮是你的母狗......妮妮不是苏婉颖......」她翻身滑下调教台,扭动着身体手足并用爬进狗笼,赤裸着蜷成一团,嘴角掛着满足的笑,金属门哢呀一响,如锁住了她的灵魂。
    「颖颖现在需要休息,我会帮她处理视频的事。」陈昊目光转向我和曼姿,平静得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后天上班来我医院的办公室,我们一起商量一下。」
    颖颖还在狗笼中低声呢喃:「主人,我不是苏婉颖,我是妮妮,我是主人的母狗妮妮。」
    陈昊叹了口气,平静地看着我:「泽然,请相信我的专业,我可以帮她,她会回来的。」他转身从调教台下取出一份文件递给我,纸张泛着冷白的荧光,印着《心理治疗协议》几个黑字,触感冰凉,如魔鬼的契约。我仔细看了一遍,协议中夹杂着「创伤后应激障碍」「隔离疗法」等术语,字里行间透着学术的冷漠,末尾的条款:「患者需遵循治疗师的治疗计划,家属应配合治疗安排。」如同一根钉子,直接插进我心中最脆弱的地方,让我喘不过气来。
    曼姿紧握我的胳膊,指尖微微颤抖:「陈昊是专业的治疗师,当年他也是这样帮我走出阴影,我信他。他能帮颖颖......我也会看着她。」她的眼神扫向狗笼,带着一丝痛楚,手抓得更紧,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像是在警告我不要打破这脆弱的寧静。我想追问,但她的目光冷了下来,瞳孔深处藏着一丝复杂难言之隐,是同情,是怜悯?还是恐惧。我的双腿发软,脑海里全是颖颖的尖叫,她的高潮,她对另一个男人的顺从。我的颖颖如今在另一个男人的掌控下,变成了「妮妮」,放弃了自己名字和人格,寧愿做陈昊的母犬。
    我再也忍不住,跑到狗笼前,抓着头发跪在地上,嘶声喊道:「颖颖!颖颖!我是林泽然,我是儂老公,儂看看我!」铁笼里,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目光睁开,闪过一丝惊恐,被我带出美梦。她转过身,双手抱住膝盖,脸朝里,低声自言自语:「没有颖颖......我是妮妮......苏婉颖已经不存在了......」
    我双手死死抓住铁栏,试图打开笼门,想把她拉出来,抱回那个属我们的家。我大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如洪水决堤:「颖颖!跟我回去吧!我是儂老公,儂是苏婉颖,不是妮妮!」
    颖颖吓坏了,身体猛地缩起来,头撞在铁栏上,发出金属撞击声,尖声到:「不要!林泽然,你应该和曼姿回家!妮妮不要你!妮妮是主人的!」她破碎而绝望的声音将我推走,同时也推走了属颖颖的过去。卡在笼子里的狗链在她挣扎中绷紧,项圈勒进她的脖子,留下浅浅的红痕。她的双手指甲掐进胳膊皮肤,血丝渗出,触目惊心。心中升起一股衝动,我想砸开笼子救她,可手抖得厉害,连搭扣都摸不到
    陈昊快步走来,双手稳稳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拉开:「泽然,你要冷静!现阶段再刺激她,她真要崩溃的!」他的目光锐利,如在审视一个失去理智的病人,「她现在是妮妮,不是颖颖。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垮了,硬要唤醒,只会让她更加逃避,搞不好彻底没了自我!」
    我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怒吼道:「放开我!她是我的妻子!你有什么权利把她搞成这样!你安的什么心?」我攥紧拳头,想扑上去揍他,可曼姿冲过来,抱住我的腰,她纤细的身体贴着我,带着哭腔:「泽然!不要衝动!你信不过陈教授,也要信相信我!我是你孩子的妈妈!」
    我愣住了,一时间忘了呼吸,血流如沸,震颤耳膜。曼姿的泪水洇湿我的手臂,烫得我心口发麻。迷茫中,只听到她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我知道你很痛苦,陈昊是专业治疗师。他救过我,我亲眼见过他把人从深渊里拉回来。颖颖现在需要他,你得信他!」
    我看向颖颖,她背对着我,蜷在狗笼里,嘴里呢喃着「主人」,逃避我的存在。我的愤怒的潮水瞬间冻结成冰川,只剩无尽的绝望与无力:「曼姿,你让我怎么信?她叫他主人!她不要我了!」
    「签字吧。这是她唯一的出路。」陈昊松开我的肩膀,拿起那份协议:「她的创伤太深,传统治疗对她没有好处。隔离疗法能让她在安全的环境下重建自我,但需要时间和绝对的配合。」他顿了顿,目光扫向颖颖,带着一丝怜惜,「她现在依赖我,因为我是她心理的避风港,有一定的移情作用。但我保证,她会作为苏婉颖回到现实世界。」
    这话就是一剂镇静剂,暂时缓解了我的痛苦,却也让我心底升起寒意。我接过协议,纸张在手中微微颤抖,条款如一团迷雾。我愤怒地瞪着他,举起拳头,血管在手臂上暴起,恨不得砸碎他的脸:「陈昊,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霸佔颖颖?我跟你拼命!」
    曼姿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泪光在眼角闪烁:「泽然!别这样!陈昊不是那样的人!」她深吸一口气,「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会害你,更不会害颖颖!如果陈昊有半点私心,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她的目光在我和陈昊之间游移,用自己的信任为他担保。我被撕成两半,一半是愤怒和嫉妒,恨不得毁掉这一切;另一半是绝望和无助,只想抓住任何能救颖颖的希望。我低头看向协议,那行「家属应配合治疗安排」的条款如一记耳光,抽得我喘不过气。我的脑海里全是颖颖的尖叫,她的高潮,她对陈昊的媚态,还有她蜷在狗笼里呢喃「妮妮」的画面。我痛苦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流下,滴在协议上。
    「签了吧。」曼姿的声音轻得如叹息,她的手轻抚我的背,如安抚受伤的孩子,「为了她,也为了我们的孩子。」但我已无暇深究。我手指颤抖,拿起笔。签字的那一刻,笔尖划过纸面,墨蹟如血,刺痛我的眼睛,感觉自己在亲手割断与颖颖的最后一丝联系。颖颖,我对不起你......
    陈昊收起协议,语气平静:「泽然,你做了正确的选择。接下来,交给我。这几天,你千万不要去找那个阿健,他要是狗急跳墙,把视频都放出来,会造成更大的损害。」
    他转身,拿起一张大床单将狗笼盖住,柔声道:「妮妮,好好休息吧,主人会保护你。」颖颖在黑暗的笼中呢喃:「谢谢主人......」
    我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泪水不受控制,胸口如被掏空,只剩无尽的黑暗。曼姿蹲在我身旁,轻轻抱住我,声音温柔却无力,如在安慰自己,也在安慰我,低声说:「我们会把她带回来的。」
    我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大学时颖颖的笑,她扑进我怀里的温暖,她烧焦排骨时的娇嗔。如今,那些画面如被烈焰吞噬,只剩她蜷在狗笼里的身影。我恨自己,恨我的懦弱,恨我推她走进这深渊。
    推开公寓的门,秋风夹着江水的腥味鑽了进来,阳台上的多肉植物已枯萎,颖颖已经好久没有浇水了。江对岸的灯火闪烁。她的笑声、她的瑜伽服、她的香水味,如鬼魂在房间里徘徊,我抓不住她,也抓不住自己。我又拨了她的电话,提示音冷冰冰:「您拨的用户已关机。」我闭上眼,泪水不可遏抑地流淌,心脏被掏空,眼前只剩无尽的黑暗。
    晚上,曼姿打开门,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她站在玄关,说:「我们下午带颖颖去医院做了全面体检,身体健康状况还好,就是......阴道......有些擦伤,有点炎症,精神高度紧张,人格解离。」她脱下外套,掛在衣架上,动作轻柔,如安抚这屋子里沉重的空气。她走过来,坐在我身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我的手臂上,指尖温热,却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凉意。
    「我们得为颖安排今后的生活。」她顿了顿,「陈昊说,她现在需要稳定的环境,搬进他家,那边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得把她的衣物和日用品送过去。陈昊给她开了一周的病假,先好好休息。」她的声音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定,现实如利刃,割开我最后的幻想。
    安排今后的生活——这几个字如刀割心头。那个曾在像清风一样扑进我怀里的女孩,如今却要我亲手收拾行李,送她去给另一个男人的掌控。我低声说:「曼姿,我做不到......她是我的妻子,我怎么能把她交给陈昊?」
    曼姿的目光软下来,带着一丝怜悯,如寒夜的孤星,她轻拍我的肩,低声说:「我知道你痛,我和你一样痛,可现在只能这样。颖颖的心理状态太脆弱了,陈昊能帮她走出阴影。你要相信我,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也不会让她有事。」
    打开衣柜,熟悉的玫瑰香水味轻轻传来,就如她的影子在房间里徘徊。我拿起她的白色连衣裙,那件她穿着在大学食堂牵我手的裙子,好像还带着她的体温。我的手指颤抖,裙子滑落在地,如她的笑,我已经抓不住了。我无力地跪在地上,泪水、悲痛和愤怒一併爆发。曼姿默默走过来,蹲在我身旁,轻轻捡起裙子,叠好放回衣柜。她带着哽咽,低声说:「别这样,颖颖会回来的。」
    我们收拾了她的衣服、化妆品、她最爱喝的生椰拿铁的保温杯,还有她床头那本翻得发黄的《平面设计基础》。每件物品带来的回忆如一把尖刀,捅进我的内心。我想起婚后第一年,她在厨房烧焦了排骨,笑着骂我:「倷敢嫌弃就睡沙发!」那时的她,笑得如星光闪烁。如今,这些物品成了她存在的唯一证明,而她,却躲在陈昊的狗笼里,拒绝看我一眼。
    夜色已深,江对岸的灯火闪烁,刺痛我的眼。曼姿静静地坐在我身旁,空气中只剩一股凉意,鑽进骨头。她没说话,只是轻轻靠在我肩上,纤细的手指握住我的手,指尖温热。她的呼吸浅而慢,带着牡丹花香,用她的存在填补我心底的空洞。
    我低头,看着她搭在我手上的手指:「曼姿,谢谢你......陪着我。」
    她温柔的眼睛带着一种母性的光辉,如用她的温暖包裹我的绝望。她柔声道:「我知道你痛,你不是一个人......颖颖是我的家人,你也是......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陌生而熟悉的依赖。曼姿的陪伴,如妻子般自然,她的目光里没有责怪,只有同情和支持。我的胸口一阵酸涩,泪水再次涌出,低声说:「曼姿,我好怕......怕颖颖再也回不来。」
    她没说话,只是用手臂环住我,轻轻拍着,如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她的乳房体温透过薄薄的毛衣传来,烫得我心口发麻。我闭上眼,泪水流下,脑海里闪过大学时颖颖的笑,烧焦排骨后的娇嗔。如今,那些画面如被烈焰吞噬,只剩曼姿的陪伴,填补着我心底的空洞。
    焚心锁链
    <a href="https://.youtube/watch?v=uqguxauybie" target="_blank">https://.youtube/watch?v=uqguxauybie</a>
    暗影轻垂,锁住心扉,
    欲念在光里流转生辉。
    每一浪脉动,总想去回味,
    吃下了禁果,如何不迷醉?
    心魂游荡,魅惑难追,
    情欲在黑夜里依偎。
    想要挣脱,却又沉醉,
    那烈焰,烧乾我的泪。
    皮鞭轻晃,勾动心弦,
    快乐在夜里忘了从前。
    每一次冒险,痴迷着甘甜,
    叹息中呼喊,怎能不自怜。
    面容模糊,人已走远,
    身体在浪涌中辗转。
    想要回头,却又太晚,
    那寒风,吹走我的暖。
    风吹过,耳边低语,
    说放手,就能飞去。
    心在哭泣,难逃那炼狱,
    爱与罪,撕裂我思绪。
    欲望之焰,炽热在心间,
    躁动如电,扭曲了笑顏。
    悔恨,缠绕着爱和念,
    我已沦陷,眼光只能躲闪。
    密室深沉,锁链流连,
    我在囚笼的深渊。
    难填的欲望,烈火燎原,
    爱恨纠缠,情丝难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