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不分开的唯一手段

    她来不及说帮她什么就晕了过去。再醒来看他的眼神毫无波澜。
    魏纪风知道,她恢复记忆了。
    可惜了。还不知道要帮她什么。
    回到北京后的一个星期里,魏纪风总是做各种各样的梦。
    梦里孔钰哭着亲着他,让他帮帮她。等他回吻后,又推着他跌进身后的泳池里。鱼在他面前游。空隙间看见孔钰的一张脸,冷漠骇人不像她。
    黑色的车从升降平台上缓缓展露出车身,每一处都透着凛冽流畅的线条。魏纪风的别墅位于南山区郊外,四周都是落地窗,月光打起来,落在平台正对面的沙发导台前。
    魏纪风靠坐在沙发上,对着副驾驶侧的车窗出神。孔钰坐的地方,仿佛她还在里面。
    孔钰还带着他的取下来的项链,在梦里,魏纪风吻颈,含糊让她摘下来,回北京给她买更好的。
    她听话的解下来,东西到了他手里,还带着余温,魏纪风跪坐着,捞起她的腿,亲在脚踝上,将项链交叉缠在脚腕出,剩下的链条延到小腿上。
    铭牌垂在凸出的骨头上,他撞一下,就荡一下。
    魏纪风裤子解了一半,阖着眼握着鸡巴套弄,车门上的反光让他清楚看见自己如何释放欲望,他如同对着一面印出丑陋内心的镜子。
    可是无论是用力还是快速,都比不上上次的体验。
    比不上孔钰的手。
    借着梦,他粗喘着射了出来。对着喷射的精液,他烦躁地捡着枕头压在艳靡的脸上。
    “操。”
    孔钰打了个喷嚏。宿云微当然走了。家里就她一个人。
    深更半夜,她不睡觉,在卧室找东西,弄得动静像有人往里面扔了个炸弹。如此,佣人管家也没丁点反应。
    她叉腰站在地毯上安静听了一会儿,确认没人,才开门出去,来到宿云微的卧室。
    她得去看看,那个把手后面是什么。
    想起上次试图压下它是宿云微的阻止,她冷哼一声。
    站在众人视野上,姣好的脸在屏幕里,是不该有秘密的。他藏得越紧,越让她好奇。
    “你在干什么?”
    空灵抓耳的声音轻如蝉翼扇过,结结实实落在孔钰耳里。她僵硬着不敢回头。
    宿云微拍打戏落了水,送回来时还在低烧,他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一步一步走向背对着他的女人。
    明明他是这里的主人,语调却轻得怕惊扰鬼鬼祟祟的女人。
    “你为什么又来找我?”
    “甩了我一次不够还要在梦里反反复复抛弃我是吗?”
    “我很贱吗?”
    “孔钰,你以为我真的离不开你吗?”
    “我不是让你别来吗?”
    宿云微一句又一句接着说,语速和吐字都像刚化成人形的鬼魅。缓慢却清晰。
    孔钰的手心起了汗,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她的肩膀被人抓住,她下意识想要尖叫,压住喉咙里,吊在舌头上,像提线木偶一样被转过来,对着宿云微的脸。
    他的头发自然垂下,遮住一半的脸和半扇眼睛,瞳孔黑的看不见,与黑暗融为一体。脸色白得像鬼,唇却红得像涂了血。
    “你让我恶心知道吗?”
    宿云微简直是用手在掐她的手臂,禁锢着她的身体。
    他的疑问句,句句像沾了毒,每说出一句,都让他尝到苦涩剧毒的滋味,喉咙快要吐出血。
    孔钰缄默无言,生活简直是如鱼得尿,她可不觉得男人需要她的回答。
    她扮演着一个“沉睡的丈夫”,害怕咽下毒液。
    可宿云微不满她的沉默,“为什么不说话?”他笑得瘆人,“跟我没话说是吗?”
    “在我的地盘还清高?”
    他凑近,身上一股子药味,孔钰看着他,他的鼻尖都要戳到她的脸上,又笑,扬着嘴角,没有一丝温度。
    “你自己来的,”他轻吟,唇珠秀在她的鼻梁上、眼睛上,孔钰害怕闭上眼,他低笑,悬在毫米的地方停住。
    孔钰的呼吸被扼住,她惊恐睁眼,快速想要用手隔绝。
    “杀了你,让你永远留在这里好不好?”他的声线带着钩,掺着笑意。
    “疯子。”孔钰挣扎,“咳…咳……放开……放开我……”
    不是她说,宿云微看起来不该在屏幕里,应该在精神病院,他们有钱人真的不能给自己请一个群的心理医生治治病吗?
    她就是想窥探点隐私怎么了?什么这里那里的。
    【为什么分手?】
    【为什么要背叛我?】
    【孔钰,我恨你。】
    【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