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开始

    圣曦璃睁着迷散的眸子看他,体内的热意灼烧得视线模糊,嫩穴经历一次快感催情,此刻搔痒难耐,想要更大的填满。
    她现在却是想念帝江,馋他的怀抱拥吻,都比面前这长相优越性格残暴的男人好太多。
    念起帝江,她的下身竟又更加泛滥,花水潺潺,情潮的乍现引得她呢喃他的名字,"帝江......"
    忒伦瑟挑眉,一双暗红色的瞳仁盯着她的颜脸,那样的绯红,暗示她的情欲覆盖,他却是陡然一笑,"哦?这个名字......倒是很久没听过。"
    原来那家伙逃到下界去了呀。
    圣曦璃愣神,并未理解他的话音,可面前这副俊逸又阴騺的笑,令她发寒,"你说什么?"
    他,听过帝江?很久之前?
    "他的帐,我有的是时间跟他讨,曦曦还是先想想该怎么让哥哥消气吧。"
    忒伦瑟压下她的腿,逼缝完全贴合那胀紫的粗茎,足有四指宽的狰狞,青筋虬结整根柱身。
    圣曦璃被烫得屏息一瞬,腿根下意识想缩,又被两手霸道地分开,"唔,不要......"
    "他碰过你了,嗯?"他栖身压下,一手压在她的耳边,逼近的怒火质问让她心神一惧。
    见她未语,小脸神色紧张害怕,他像是看懂了她的回答,一张本是阳光而优越的面容此时裂开阴谲的笑意,让人看得心底生惧。
    "好吧......让我想想,该怎么罚你好呢......"
    那瓶媚药不知是浓缩了几倍,快把圣曦璃给烧迷糊了,她很热,很躁,身下分明滚烫的巨物竟低于她的体温,冒水的肉缝下意识磨蹭,男人心情霎时一变。
    罢了,等她清醒之后,才是真正的折磨开始。
    "热......好热......唔嗯!"粗硬的肉茎浅浅挤进,头冠尚未完全没入,被撑开的酸疼胀得她缩眉,腿心无法放松,颤栗且薄弱的门户欲抵挡暴躁猛兽,简直是以卵挡石。
    "放松,还没罚你呢,乖点......张开。"
    忒伦瑟用两指扒开穴门,被露水沾满的花瓣粉红,妖冶非常,小巧的核心被冠顶磨着,彷佛敲响了警钟,谕示已经挡不住那势在必得的闯入。
    "嗯......哈啊......太大了,我不行......"恢复紧致的甬道又被闯进,灼热霸道地填满,完全不留一丝的喘息空间。
    圣曦璃憋得脸红,仅存的意识在挣扎,却是在告诉她被强暴的处境,一如梦境般孤立无助,只能臣服在那样霸道强势的侵占。
    忒伦瑟将她扣得更紧,掌印深深映在丰润白皙的翘臀上,他的额上挤出青筋,不相符的性器让彼此的结合更加困难。
    他一手扶着只进入不到一半的分身,梗着脖子,缓缓推进紧致磨人的蜜穴,他被咬得很紧,已经有些不耐地按上挤压的小肉核。
    "曦曦,别让哥哥说第二次,松开。"前段虽被绞得发麻,后段却空虚地令他发狂。
    圣曦璃摇头,用她薄弱如羽毛似的意志抵抗,可身下迫人的酸痛感逼得她不得不放松,取得一点能够喘息的机会。
    他准确地捕捉到这一瞬的松口,蓦然将身下的人抱起,掰着她的双腿,狠狠压入自己的中心,将那半截阳具全数塞入不听话的小逼洞。
    "啊啊——"圣曦璃痛得一歪,虚虚抱住他的脖颈,巨长的茎身完全抵进宫门,骤然的刺痛却缓解了她身上的潮热,疼痛过后是激烈的爽快,直直冲碎她余下的理智。
    她的面色潮红,一下的顶进凿入花心深处,猛烈的酸爽让她忍不住两眼一翻,在汹涌的爱潮里挣扎,像趴在浮木上载沉的落水之人,眼底没有光,却有一丝微小的希冀。
    希望有人发现她不在房内,有人知道她在哪,有人能够救她离开。
    男人炙热的大掌按着纤弱的薄背,这样致命的毒药,却是现在能缓解她的解药。
    暗红的眼打量着粉雕玉琢的美颜,灰蓝的眸子不敢看他,殷红的唇瓣死咬着,却因为顶上的动作时不时地松口,又咬紧,小脸模样欲仙欲死。
    药力无止尽的放大她的感官,四指粗的茎身狠狠刮着内壁,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几丝晶莹,裹满了柱身,淫靡的样子扩大爱潮的范围。
    美人从放肆的哭喊,而后渐渐哑了嗓,泪水如断线珍珠,滚烫地低落在结实的胸膛上,男人并未因此停歇,纵着药力发效,换了无数个令她疯狂的姿势。
    "唔唔......哥哥......不要了......曦曦知道错了......不敢了不敢了......"
    她趴跪在床头,脸蛋埋在枕头里,高抬的小臀上鲜红的掌印暗示了她方才不听话的下场。她呜咽着,嗓子像被堵着一样艰涩,双腿被操得发软发颤,几乎撑不住摇晃的身驱。
    她抱着绵枕,腕处是焰红的困神锁,蓝眸无神地蓄着泪,身体还被顶得往前颤动,她闭起眼,泪痕已经浸湿了枕套。
    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甬道被凿得酸胀发疼,完完整整地扩张到他的尺寸,细长的手指还在摩娑布满红痕的背脊,压得她身躯更低更贴合床铺。
    身后的男人不说话,静静地干着大事,膝窝处的床单濡湿,大片的淋漓昭示着荒唐的狂潮有多么汹涌。
    "就这样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你永远是梅恩赫的掌上明珠。"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斑驳的后颈,大手捏着滑顺的水蛇腰,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硕腰摆动的幅度增大。
    "不准想别的男人,不准逃离我,不能......不爱我。"赤红的瞳仁闪着暗光,健实的双臂搂紧幼白的身驱,宽大的身影罩下将之包裹,两人之间不再有间隙,亲密地贴合在一块。
    "嗯......"蓝眸双眼迷离,腕间的锁链叮当作响,背脊坚硬却炽热的肌肉贴紧她的,双腿被掰得羞耻大开,欢迎着硕根插入。
    媚药的药效持续很久,但忒伦瑟还是给她戴了困神锁,可以更好的束缚她,将她栓在自己身下,无止尽地蹂躏。
    淫水又从隙缝渗出,银丝滴落在黏糊不堪的床褥,花心的快感漫了上来,逼着她的脊骨往上,她耻辱的泪水从眼眶泄了出来,娇弱的喘息声被枕头压着,细软的求饶被纠缠在颈侧的男人听见。
    他轻笑出声,腰腹的摆动更大更深,内壁的摩擦将她的心神再一次丢入泛滥的情潮,心绪被高潮的快意撞得崩溃,私处痉挛收缩,死死咬住他的性器,这是他第几次沉闷抒发的喘声。
    薄唇抿着绯红的小耳,湿滑的舌尖暧昧地勾勒轮廓,在她的耳侧低吟,"希希,这次也要......是我的......那些家伙没一个人能带走你,哪怕是帝翡珞恩,也不行。"
    他用力地往深处一顶,被凿开的宫口早已盛满他的白稠,堵满的精水迎着他的冠顶,又是一发灼热大量的精液。
    甬道还在收缩绞紧,他也未急着拔出,轻微的摆动,享受着尾韵,并不在乎已经昏死过去的圣曦璃。
    "希希,你永远都会属于我,身与心,独属于我,梅恩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