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篇·第八十五章围魏救赵
老大去找莳七宝，没有马上回来。赵多娇等待的过程中纠结着要不要找点事做。但是她怕做着做就错过听八卦的机会，可是不做，她心思又很乱。这一晚上事态的发展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曹曦华也觉得这事新鲜，赶紧上了游戏，和她的队友语音聊起这事儿。赵多娇就听着曹曦华大讲八卦，心思更乱了，只好假装忙着收拾东西。郑楠也看起那个帖子来。
莳七宝来之前，大小姐接了个语音，应该是赵迪伟打来的。结合大小姐接起语音通话以后说的，赵多娇猜测是赵迪伟看到论坛上有人说他喜欢在下面并且猜到消息是大小姐放的就来闹。大小姐说了几句就去阳台了，隔着玻璃门，赵多娇听不清楚大小姐说了什么。不过看大小姐的表情，她的脸仿佛被什么分割线切分成上下两半，一张脸上面的眼睛不断上翻，唇角却是表现态度很好的笑，应该是在安抚赵迪伟。
莳七宝和老大进来的时候，大小姐刚好挂断通话，推开门进来。都不用她们发起什么信号，赵多娇就自动和郑楠静候在大小姐身边等着听——赵多娇很想控制自己，她一再告诉自己关心蒋洄的这种涉嫌同性恋的八卦根本是不道德的——但她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根本管不住。
莳七宝来到大小姐的位置旁边，双手搭在一起，直截了当：“听说你们对我的小说很感兴趣？”
大小姐靠在桌子边，双手抱胸，兰凌霄和她并排站着，抱着她那台笔记本。大小姐开口道：“对你的小说有点兴趣，不过，对今晚那个帖子也有兴趣，听说那个帖子和你有关系？”
“个么……”莳七宝也不否认，“是有点关系。”
“那先说说这个帖子，”大小姐瞥一眼兰凌霄的电脑，“这个帖子今晚出现的，就算是腐女多，我们学校八卦版那么多帖子，同性恋传闻也不少，她们也不见得第一时间就会关注到这个贴，但是这个贴热度很快就高居不下，我看过了，里面有好几个ID在帖子里很活跃，该不会是你们炒热的吧？”
“哦呵呵呵~”莳七宝用手掩唇，发出假笑，朝着大小姐挥动一下手掌，“真是调皮~”
“是啊，没错啊，”莳七宝也不装了，“被你看出来啦。”但没有真多少惊讶的意思。
“说说看呗，”大小姐问，“这个帖子是怎么回事？”
“哎呀~”莳七宝嗔道，“其实也没多复杂啦，就跟妮妮和你们说的差不多。”
“就今天下午，我去别的寝室找一个朋友，听到那边寝室里的人聊起蒋洄那个帖子，你们知道的嘛，那边寝室也在讨论尤静绿为什么发那个帖子，都在猜小叁是谁。”
说到这，她翻了个白眼。
“一开始呢，大家还在骂是蒋洄自己不检点，给女朋友拍了这种照片，还做了对不起女朋友的事，才被这么曝了一波。”她皮笑肉不笑。
“但是后来呢，就有人开始夸蒋洄的身材，”她翻了个白眼，一副受不了的模样，郑楠不自在地扭动一下脖子，“再后来呢，大家就在那骂小叁。”
莳七宝像是能再次看到那情形，冷笑一声，“打渣男就打渣男，骂到后面又开始骂小叁，仿佛有个小叁就能减轻渣男过错，渣男会出轨全是因为有小叁勾引——咋的，是小叁拿枪抵着渣男裤裆呗？”
“噗……”郑楠没忍住，直接笑出声。赵多娇也是要笑不笑的。大小姐莞尔。
莳七宝也理解她们为什么笑，“我当时就无语，那时候她们什么难听的词都招呼出来了，呃呵，说是渣男和小叁一起打，实际上骂小叁比骂渣男狠多了，用的词也脏多了。都不需要具体的对象，她们那口气，仿佛小叁才是罪恶之源似的。”
“个么……”郑楠忍不住发言，“一般来说大家的印象里都是小叁破坏人家家庭……”
她话还没说完，莳七宝笑了一下，推了一把她的黑色边框眼镜，“那么这个印象是怎么来的呢？”
郑楠愣了一下。
“真正有家庭，或者有说伴侣的那方是谁呢？”
郑楠不言语了。莳七宝耸一下肩膀。
“就算要打，要打也一起打嘛，只对准一个人或者一个不挨骂少一点一个挨骂多一点，这就是不公平啊。”
“当时她们在聊的时候，那个寝室里也有人听了不乐意了，出来说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要只骂小叁。”
“然后就有另一个人不乐意了，说既然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那小叁为什么要抢人家女朋友？”
“接着那两个人就‘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到底什么是为难女人’进行了一次‘友好亲切’的交谈。”
郑楠看了看大小姐，看了看赵多娇，没忍住好奇心，问道：“不是，这都什么是什么？什么友好亲切，有多友好，有多亲切？”
“呃……”莳七宝的眼镜从鼻梁滑下去，她推上去，说，“就是……”
她夹着嗓子，模仿起那两个口音。
“你也是女人，不要用那么难听的话骂女人吧？出轨又不是一个人的事，能不能不要只抓着小叁骂啊？”
她头转向一边，是切到另一个人说话的口音：“对啊我是女人啊，既然我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说小叁怎么了你干嘛非要抓着我说事？！”
“然后她们吵着吵着就……”
“那个站出来阻止别人只骂小叁的……性子是暴躁了点，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两人就扭打在一起——到后头，辅导员都惊动了。”
赵多娇默默擦了把汗，这算什么？一个渣男和小叁引发的血案？
郑楠也是说不出来话，她像是噎到，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好久才发出正常的声音：“这听着也挺热闹的，居然没被爆出来。”
“辅导员都来啦，”莳七宝说，“辅导员过来调解以后谁还敢提这个。”
“咳，”郑楠问，“然后呢，这和那个帖子有什么关系？”
“个么就是，”莳七宝答道，“写这个帖子的人也是那个寝室的，她也不耐烦听别人骂小叁，但是她没什么胆子直接和人杠。但我当时在那个寝室里和朋友提上午在班里说的，对，就是说小叁也有可能是男的这件事，当时她就来了灵感，她本来就是耽美写手，所以当时她就……”
莳七宝说着，左手做鞘，右手当剑，做了一个抽剑出鞘的动作。
郑楠一看，吓坏了，“她要砍人啊？！”
莳七宝做这个动作是耍帅的，没想到吓到人，只好又做了个收剑回鞘的动作。
“其实就是她拿笔当剑的意思，”莳七宝眼神幽幽，多出一点不被理解的怨念，“当然更确切地说是拿起键盘，你们可以当作是我们写手的一点古典浪漫，在说到写文这件事上，虽然现在都是拿电脑或者手机写了，但是说到写文，我们还是不自觉会想到说是拿笔。”
“那个写手打算写一个校园感情贴，不过灵感虽然有了，要思考故事情节什么的还是需要点时间。她是写手，我也是写手嘛，当时她就找我要了微信想找我理下情节，一聊，嘿，我们都在学校的写手群里。”
“啥啊？”郑楠问道，“我们学校还有写手群？”
“我们学校的爱好群多了去了，”莳七宝介绍起来，“就写手群都有一群二群，我知道的有七个群，但是有些没去加，可能潜在数量更多。写手嘛，平常就交流下信息，看看哪个网站待遇比较好，或者有没有自己想要的去处，也有人不那么喜欢那些比较大管得严的网站的啦。写手群的人不少都是有经验的，有人肯分享总比没有好。”
“那个女孩嘞，虽然和我在一个群，不过群里平时人多，我们又不怎么爱发言的，就不知道对方也在。这次聊过以后才发现的。”
“她同我聊过以后呢，我觉得这个想法也不是不可行。写个以那几个男生为原型的校园故事，我呢，再贡献一点我平常观察到的他们相处的细节……”
“观察？”郑楠不禁提问，“你平常有观察他们？”
莳七宝轻咳一声，脸颊微微泛红，“个么，我是腐女就……看到好看的男孩子待在一起就是忍不住会……咳，脑子里就会自动多出一些情节啦。”
郑楠嘴唇张成“O”字型，赵多娇努力压抑下想问莳七宝平时都在想些什么的好奇心。
回答完郑楠的问题，莳七宝继续说：“我给她提供一些生活上的细节。这样呢，就会使得整个帖子看起来亦真亦假，真实和虚假结合起来，就很容易让人们去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旦让人们有了好奇心，那么这个帖子也就容易有讨论度。”
“所以……”大小姐若有所思，“你们是打算……引导舆论？”
“啧，”莳七宝丢了个媚眼过去，“你要说是搅浑水我也不介意。”
“什么浑水？什么引导舆论？”郑楠神色茫然，她感到困惑，问出了赵多娇心中也存在的疑惑。
莳七宝带上几分得意神色，“那女孩找到我，说是打算写这个帖子希望能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到男小叁身上。她是拦不住大家的讨论啦，但如果能让人从打女小叁上转移到打男小叁上，也是可以的吧？”
“等等，”郑楠抬起一只手掌，依旧困惑，“那……不管是男小叁还是女小叁，不还是打小叁吗？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在于……”莳七宝抖了抖肩膀，“男人的死活，关我们屁事？”
她说得过于理直气壮，那毫不掩饰过于坦率的气势把郑楠震到，赵多娇也被震到。
“所以你们打算就是——”大小姐看向赵多娇，眼神带有深意，“围魏救赵。”
“是呀。”
莳七宝微微仰头，脸上洋溢着怎么都挥不去的得意。
曹曦华也觉得这事新鲜，赶紧上了游戏，和她的队友语音聊起这事儿。赵多娇就听着曹曦华大讲八卦，心思更乱了，只好假装忙着收拾东西。郑楠也看起那个帖子来。
莳七宝来之前，大小姐接了个语音，应该是赵迪伟打来的。结合大小姐接起语音通话以后说的，赵多娇猜测是赵迪伟看到论坛上有人说他喜欢在下面并且猜到消息是大小姐放的就来闹。大小姐说了几句就去阳台了，隔着玻璃门，赵多娇听不清楚大小姐说了什么。不过看大小姐的表情，她的脸仿佛被什么分割线切分成上下两半，一张脸上面的眼睛不断上翻，唇角却是表现态度很好的笑，应该是在安抚赵迪伟。
莳七宝和老大进来的时候，大小姐刚好挂断通话，推开门进来。都不用她们发起什么信号，赵多娇就自动和郑楠静候在大小姐身边等着听——赵多娇很想控制自己，她一再告诉自己关心蒋洄的这种涉嫌同性恋的八卦根本是不道德的——但她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根本管不住。
莳七宝来到大小姐的位置旁边，双手搭在一起，直截了当：“听说你们对我的小说很感兴趣？”
大小姐靠在桌子边，双手抱胸，兰凌霄和她并排站着，抱着她那台笔记本。大小姐开口道：“对你的小说有点兴趣，不过，对今晚那个帖子也有兴趣，听说那个帖子和你有关系？”
“个么……”莳七宝也不否认，“是有点关系。”
“那先说说这个帖子，”大小姐瞥一眼兰凌霄的电脑，“这个帖子今晚出现的，就算是腐女多，我们学校八卦版那么多帖子，同性恋传闻也不少，她们也不见得第一时间就会关注到这个贴，但是这个贴热度很快就高居不下，我看过了，里面有好几个ID在帖子里很活跃，该不会是你们炒热的吧？”
“哦呵呵呵~”莳七宝用手掩唇，发出假笑，朝着大小姐挥动一下手掌，“真是调皮~”
“是啊，没错啊，”莳七宝也不装了，“被你看出来啦。”但没有真多少惊讶的意思。
“说说看呗，”大小姐问，“这个帖子是怎么回事？”
“哎呀~”莳七宝嗔道，“其实也没多复杂啦，就跟妮妮和你们说的差不多。”
“就今天下午，我去别的寝室找一个朋友，听到那边寝室里的人聊起蒋洄那个帖子，你们知道的嘛，那边寝室也在讨论尤静绿为什么发那个帖子，都在猜小叁是谁。”
说到这，她翻了个白眼。
“一开始呢，大家还在骂是蒋洄自己不检点，给女朋友拍了这种照片，还做了对不起女朋友的事，才被这么曝了一波。”她皮笑肉不笑。
“但是后来呢，就有人开始夸蒋洄的身材，”她翻了个白眼，一副受不了的模样，郑楠不自在地扭动一下脖子，“再后来呢，大家就在那骂小叁。”
莳七宝像是能再次看到那情形，冷笑一声，“打渣男就打渣男，骂到后面又开始骂小叁，仿佛有个小叁就能减轻渣男过错，渣男会出轨全是因为有小叁勾引——咋的，是小叁拿枪抵着渣男裤裆呗？”
“噗……”郑楠没忍住，直接笑出声。赵多娇也是要笑不笑的。大小姐莞尔。
莳七宝也理解她们为什么笑，“我当时就无语，那时候她们什么难听的词都招呼出来了，呃呵，说是渣男和小叁一起打，实际上骂小叁比骂渣男狠多了，用的词也脏多了。都不需要具体的对象，她们那口气，仿佛小叁才是罪恶之源似的。”
“个么……”郑楠忍不住发言，“一般来说大家的印象里都是小叁破坏人家家庭……”
她话还没说完，莳七宝笑了一下，推了一把她的黑色边框眼镜，“那么这个印象是怎么来的呢？”
郑楠愣了一下。
“真正有家庭，或者有说伴侣的那方是谁呢？”
郑楠不言语了。莳七宝耸一下肩膀。
“就算要打，要打也一起打嘛，只对准一个人或者一个不挨骂少一点一个挨骂多一点，这就是不公平啊。”
“当时她们在聊的时候，那个寝室里也有人听了不乐意了，出来说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要只骂小叁。”
“然后就有另一个人不乐意了，说既然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那小叁为什么要抢人家女朋友？”
“接着那两个人就‘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到底什么是为难女人’进行了一次‘友好亲切’的交谈。”
郑楠看了看大小姐，看了看赵多娇，没忍住好奇心，问道：“不是，这都什么是什么？什么友好亲切，有多友好，有多亲切？”
“呃……”莳七宝的眼镜从鼻梁滑下去，她推上去，说，“就是……”
她夹着嗓子，模仿起那两个口音。
“你也是女人，不要用那么难听的话骂女人吧？出轨又不是一个人的事，能不能不要只抓着小叁骂啊？”
她头转向一边，是切到另一个人说话的口音：“对啊我是女人啊，既然我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说小叁怎么了你干嘛非要抓着我说事？！”
“然后她们吵着吵着就……”
“那个站出来阻止别人只骂小叁的……性子是暴躁了点，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两人就扭打在一起——到后头，辅导员都惊动了。”
赵多娇默默擦了把汗，这算什么？一个渣男和小叁引发的血案？
郑楠也是说不出来话，她像是噎到，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好久才发出正常的声音：“这听着也挺热闹的，居然没被爆出来。”
“辅导员都来啦，”莳七宝说，“辅导员过来调解以后谁还敢提这个。”
“咳，”郑楠问，“然后呢，这和那个帖子有什么关系？”
“个么就是，”莳七宝答道，“写这个帖子的人也是那个寝室的，她也不耐烦听别人骂小叁，但是她没什么胆子直接和人杠。但我当时在那个寝室里和朋友提上午在班里说的，对，就是说小叁也有可能是男的这件事，当时她就来了灵感，她本来就是耽美写手，所以当时她就……”
莳七宝说着，左手做鞘，右手当剑，做了一个抽剑出鞘的动作。
郑楠一看，吓坏了，“她要砍人啊？！”
莳七宝做这个动作是耍帅的，没想到吓到人，只好又做了个收剑回鞘的动作。
“其实就是她拿笔当剑的意思，”莳七宝眼神幽幽，多出一点不被理解的怨念，“当然更确切地说是拿起键盘，你们可以当作是我们写手的一点古典浪漫，在说到写文这件事上，虽然现在都是拿电脑或者手机写了，但是说到写文，我们还是不自觉会想到说是拿笔。”
“那个写手打算写一个校园感情贴，不过灵感虽然有了，要思考故事情节什么的还是需要点时间。她是写手，我也是写手嘛，当时她就找我要了微信想找我理下情节，一聊，嘿，我们都在学校的写手群里。”
“啥啊？”郑楠问道，“我们学校还有写手群？”
“我们学校的爱好群多了去了，”莳七宝介绍起来，“就写手群都有一群二群，我知道的有七个群，但是有些没去加，可能潜在数量更多。写手嘛，平常就交流下信息，看看哪个网站待遇比较好，或者有没有自己想要的去处，也有人不那么喜欢那些比较大管得严的网站的啦。写手群的人不少都是有经验的，有人肯分享总比没有好。”
“那个女孩嘞，虽然和我在一个群，不过群里平时人多，我们又不怎么爱发言的，就不知道对方也在。这次聊过以后才发现的。”
“她同我聊过以后呢，我觉得这个想法也不是不可行。写个以那几个男生为原型的校园故事，我呢，再贡献一点我平常观察到的他们相处的细节……”
“观察？”郑楠不禁提问，“你平常有观察他们？”
莳七宝轻咳一声，脸颊微微泛红，“个么，我是腐女就……看到好看的男孩子待在一起就是忍不住会……咳，脑子里就会自动多出一些情节啦。”
郑楠嘴唇张成“O”字型，赵多娇努力压抑下想问莳七宝平时都在想些什么的好奇心。
回答完郑楠的问题，莳七宝继续说：“我给她提供一些生活上的细节。这样呢，就会使得整个帖子看起来亦真亦假，真实和虚假结合起来，就很容易让人们去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旦让人们有了好奇心，那么这个帖子也就容易有讨论度。”
“所以……”大小姐若有所思，“你们是打算……引导舆论？”
“啧，”莳七宝丢了个媚眼过去，“你要说是搅浑水我也不介意。”
“什么浑水？什么引导舆论？”郑楠神色茫然，她感到困惑，问出了赵多娇心中也存在的疑惑。
莳七宝带上几分得意神色，“那女孩找到我，说是打算写这个帖子希望能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到男小叁身上。她是拦不住大家的讨论啦，但如果能让人从打女小叁上转移到打男小叁上，也是可以的吧？”
“等等，”郑楠抬起一只手掌，依旧困惑，“那……不管是男小叁还是女小叁，不还是打小叁吗？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在于……”莳七宝抖了抖肩膀，“男人的死活，关我们屁事？”
她说得过于理直气壮，那毫不掩饰过于坦率的气势把郑楠震到，赵多娇也被震到。
“所以你们打算就是——”大小姐看向赵多娇，眼神带有深意，“围魏救赵。”
“是呀。”
莳七宝微微仰头，脸上洋溢着怎么都挥不去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