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快乐啊

    季砚川第三次推开阮眠的手时,她直接哭了出来。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她跪坐在床上,睡衣领口被自己扯得大开,露出泛红的锁骨,我哪里做错了?
    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她泪湿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季砚川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那两团晃动的雪乳上还留着他昨晚咬出的齿痕,粉嫩的乳尖因为情动而挺立着。
    不是你的问题。他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指腹蹭过她发烫的眼皮,医生说...
    又是林瑜!阮眠突然扑上来咬他肩膀,像只被激怒的猫,她凭什么管我们怎么做爱!
    季砚川闷哼一声,任由她撕咬。这个姿势让她的胯部正好压在他勃起的欲望上,单薄的睡裤根本遮不住热度。他应该推开她的,可手掌刚碰到她腰肢就变成了抚摸。
    你看...阮眠得意地蹭了蹭他,湿热的吐息喷在他耳畔,你明明也想要...
    季砚川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阮眠立刻欣喜地仰起脖子,却听见他沙哑的警告:今晚只用手。
    不要!她慌乱地扭动腰肢,要你进来...要老公的鸡巴...
    这种直白的求欢让季砚川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探进她腿间,指尖立刻被泛滥的爱液浸湿。
    骚货。他恶劣地曲起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才三天没操你,就能湿成这样?
    阮眠的呜咽带着哭腔,小腹痉挛着往上顶。她太熟悉这种节奏了,再有两分钟就能...
    季砚川突然抽出手指。
    不行哦。他舔掉指尖的水光,眼底暗得可怕,医生说,要让你学会用别的方式获得安全感。
    阮眠茫然地眨眼,高潮前的空虚感让她浑身发抖。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改变,明明他们之前那样很好——他掌控一切,她只要沉溺。
    那...她怯生生地勾他睡裤腰带,我用嘴好不好?
    季砚川差点失控。
    他抓起手机躲进浴室,冷水冲在背上时,林瑜的电话刚好接通。
    她像戒毒的瘾君子。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刚才甚至说要给我口交。
    电话那头传来翻书声:正常。性瘾患者的戒断反应比吸毒还痛苦。
    我他妈差点心软。季砚川一拳砸在瓷砖上,她哭得那么可怜...
    季砚川,林瑜突然严肃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恐慌吗?
    水流声掩盖了男人的沉默。
    因为她不相信你会爱'不乖'的她。林瑜轻声道,如果你现在放弃,就等于告诉她——只有张开腿的时候才值得被爱。
    季砚川关掉花洒,水珠顺着腹肌滚落。
    他回到卧室时,阮眠正抱着他的枕头自慰,听见动静吓得一抖。月光下,她腿间亮晶晶的水痕刺得他眼眶发疼。
    过来。他张开手臂。
    阮眠立刻扔了枕头扑进他怀里,却在下一秒被厚厚的毛毯裹成蚕宝宝。季砚川隔着毯子拍她的背,像哄婴儿睡觉那样轻轻摇晃。
    听着,他吻她汗湿的额角,明天带你去买新画具,然后...顿了顿,...然后你可以请林瑜来喝茶。
    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
    不要...阮眠把脸埋在他胸口,我只要你...
    季砚川收紧手臂,任由她的眼泪浸透睡衣。窗外,一只夜莺在黑暗中唱起孤独的歌谣。
    他知道,这场戒断才刚刚开始。
    季砚川刚合上笔记本电脑,阮眠就跨坐到了他腿上。
    老公——她拉长尾音,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我们三天没做了。
    窗外在下雨,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季砚川握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有些哑:昨晚不是才......
    那是昨晚。阮眠理直气壮地挺胸,睡衣领口随着动作滑下肩头,现在是新的一天。
    季砚川被她气笑了。自从上次戒断计划半途而废后,阮眠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她开始光明正大地索求,甚至会在早餐时用脚尖蹭他的小腿。
    你知道我们不需要......
    我知道你爱我。阮眠打断他,突然俯身咬他喉结,但我就想挨操,不行吗?
    她的舌尖扫过凸起的软骨,满意地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季砚川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却还在强撑:林瑜说......
    去他的林瑜。阮眠一把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飞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脆,我现在只想知道——
    她突然沉腰,隔着布料精准地碾过他胯间的硬挺:季先生是打算继续当正人君子,还是来操你欲求不满的太太?
    季砚川的理智线啪地断了。
    他猛地翻身将人压进沙发,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阮眠得逞地笑,却在下一秒僵住——他的手指探入她腿间,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滑。
    这么湿?他恶劣地刮蹭她敏感的花核,看来季太太是真的馋了。
    阮眠羞得耳尖通红,却还是倔强地仰起下巴:不行吗?
    行。季砚川突然抱起她走向落地窗,但这次按我的规矩来。
    雨水在玻璃上模糊了城市的轮廓,却清晰地映出他们交迭的身影。季砚川从背后进入她时,阮眠的掌心在冰凉的玻璃上按出雾气蒙蒙的手印。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不是说想要吗?证明给我看。
    阮眠颤抖着摆动腰肢,每一次下沉都让他的性器进得更深。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却突然听见季砚川沙哑的提问:
    为什么这么喜欢?
    阮眠在情欲的迷雾中思考了一秒。
    因为......她回头吻他,唇齿间溢出甜蜜的喘息,你操我的时候......
    一个用力的顶弄让她失声尖叫。
    ...最真实。
    季砚川眸色骤深。他突然明白过来——在那些失控的瞬间,他褪去所有伪装,暴露出最本真的渴望。而阮眠爱的,或许正是这份毫无保留的占有。
    小疯子。他扣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如你所愿。
    雨声掩盖了交合处的水声,却盖不住阮眠高潮时的哭叫。季砚川在她痉挛的甬道内释放,却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转过来面对面。
    记住了。他吻去她眼角的泪,不管做不做,你都是我的季太太。
    阮眠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口画圈:那明天......
    明天带你去买新出的油画棒。季砚川打断她,然后......
    他低头咬住她锁骨上的小痣:......看你表现。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而阮眠在他怀里笑成了偷到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