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是嘛。”安室透皮笑肉不笑地一声冷哼,牙痒痒的。
    ——不熟?就这?
    “控制一下你自己。”琴酒“啧”了一声,再次警告,“如果你因为赤井秀一暴露,就去死吧!”
    “嗨~”安室透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进去。
    “科恩、基安蒂和伏特加随时听我命令。”琴酒最后说道。
    “是!”
    “就这样,行动时间,明天中午11点,还有什么问题吗?”琴酒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安室透身上停留得最久。
    众人互相看看,没人出声。
    “那就这样。”琴酒起身。
    “我回去了,毕竟明天要生病嘛。”安室透伸了个懒腰。
    “感冒吗?”伏特加随口说了句。
    “感什么冒。”安室透扯了扯领口,语气森然,“他把我折腾成这样,生个病有什么奇怪的!”
    “咳咳咳……”还没走人的组织成员都忍不住咳嗽的咳嗽,黑脸的黑脸。
    “滚!”还是琴酒迸出一个字。
    第174章 交易
    私立月见里综合医院。
    “搞定收工!”黑羽快斗笑嘻嘻地收手。
    月见里悠看了一眼镜子,镜面映出来的是两张模糊的面容。
    “喂,我大老远跑过来帮你易容,给点反应好不好?”黑羽快斗抗议。
    “哦,干得不错。”月见里悠顺口说道。
    “好敷衍。”黑羽快斗嘀咕。
    “……”月见里悠沉默了一下才开口,“你想我夸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夸,因为我根本看不清你把我改成了什么样子。”
    “啊?”黑羽快斗下意识拿起他因为易容而取下来放在桌上的眼镜看了看,“这看着也不像是很近视啊,有没有度数?平光的?”
    “跟眼镜没关系。”月见里悠接过眼镜放进盒子里。
    黑羽快斗下意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只是脸盲,不是眼瞎。”月见里悠无语。
    “你脸盲为什么从来没有认错过人!”黑羽快斗脱口而出。
    尤其他每次易容过来的时候都会第一眼被认出来,原本他以为是自己的易容哪里有问题,但一个根本看不清脸的人?
    “因为不看脸,所以不会被你的脸迷惑。”月见里悠站起来,给自己扣上耳麦和变声器,调节了一个沧桑一点的声音,说道,“走吧。”
    “哦……”黑羽快斗挠了挠头,但一出门,表情气质就都变了,再也没有17岁高中生的跳脱,完完全全就是目前这张中年公安的脸应有的样子。
    月见里悠走过空荡荡的走廊,对着隐藏在暗处的公安比了个手势,又回头道:“你去隔壁看吧。”
    “好。”黑羽快斗点点头。
    月见里悠打开门,是一间特殊的病房。
    库拉索坐在一张躺椅上,只是手脚都用束缚带固定了起来。这种束缚带是用来对付暴力倾向严重的精神病患者的,柔韧却坚固,没有工具,基本上就不可能徒手挣脱。
    “日本公安?”库拉索开口。
    她的语气冷静而平淡,和前几天那个懵懂如初生婴儿的女子判若两人,可见记忆确实是恢复了。
    “对,我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月见里悠点点头,在她对面不远的地方坐下来。
    而在病房上方,摄像头明目张胆地工作着,把这边的影像传输到隔壁的房间里。
    除了想要看“见习”的黑羽快斗,那里还有月见里秋穗、诸伏高明和萩原研二。
    库拉索确认了他的身份后就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他,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的记忆恢复了多少?”月见里悠直接问道。
    “应该是全部吧。”库拉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淡淡地说道,“脑子里一下子被塞进去了太多记忆,还有点混乱,不过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
    “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你以后是什么打算?”月见里悠说道。
    “什么打算?”库拉索一挑眉,诧异地说道,“你们公安难道不是准备从我嘴里挖出组织的情报,然后判我死刑吗?”
    “我是公安,不是刑事警察。”月见里悠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如果你恢复所有的记忆后依旧愿意给组织殉葬,也不用等判刑了。我直接干掉你,也免得组织派人救人或者灭口,给我们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库拉索被噎了一下,想了想,又试探地问道,“如果我不想呢?”
    “你想要什么。”月见里悠不答反问。
    库拉索一怔,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说了,你会答应吗?”
    “说不定呢?”月见里悠笑了起来,“所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条件不是一方定好的,而是大家谈出来的。你说你的价,然后我们可以折中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中间值。”
    “你可真不像是警察。”库拉索看他的眼神有些不解。
    月见里悠一耸肩,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她想好了再说。
    库拉索低下头沉思,足足有十几分钟,这才缓缓地开口:“我有三个条件。”
    “你说。”月见里悠点头,心里松了口气。
    他怕的是库拉索不愿意合作,但只要她肯谈条件,就表示她其实是动了心的。
    “第一,我需要公安的证人保护计划取得一个新的身份。第二,我不再犯罪,也不替公安卖命,公安不能监控我的自由。第三,我要朗姆死!”库拉索条理分明地说着,最后一句明显染上了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