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我这边有动静,回头再说。”月见里悠直接挂了电话。
    “教官!教……shit!”朱蒂差点想扔了手机,爆出一句脏话。
    “朱蒂,教官不信,怎么办?”卡迈尔忧心忡忡,“那个组织成员太会演戏了,如果潜伏在教官身边,肯定会出大问题的。”
    “我知道。”朱蒂深吸了一口气,拨打原本月见里悠的电话。
    “朱蒂?怎么了?”果然,这次接电话的是赤井秀一。
    “秀,听我说,出大事了。”朱蒂急促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赤井秀一:…………
    “秀,你在听吗?”朱蒂忍不住停下来。
    赤井秀一诡异地沉默,又看了一眼车窗外灯红酒绿的城市,无声叹气,却毫不犹豫地说道:“朱蒂,你认错人了。”
    “……哈?”朱蒂目瞪口呆,风中凌乱。
    所以,果然是日本的风水有问题吧!教官是因为恋爱就算了,赤井是被下了诅咒吗!
    “刚刚我接到长野的月见里私立病院分院打来的电话,安室君在进行委托的过程中,和凶手打起来了,受了点轻伤。”赤井秀一微微一顿,慢条斯理地说道,“医院的人知道这是他们医院继承人的恋人,所以偷偷打电话通知,刚好我拿着月见里的手机。”
    “这个,会不会是特意做的不在场证明?”朱蒂不相信。
    “所以我打了个电话给长野县警确认情况。”赤井秀一答道,“警察证明了是本人。”
    朱蒂张嘴,又闭上。情感上不想相信,但理智告诉她应该相信。
    赤井秀一不是那么容易欺骗的人,而且贝尔摩得在他们fbi手里,组织现在已经没有了千变万化的易容能力。让人假扮安室透去做不在场证明,对象还是警察和月见里医院,这种事不可能做到。
    “公安那边已经出动了,你们再坚持半小时就好。”赤井秀一说完,挂了电话。
    “挂了。”朱蒂叹了口气。
    随即,和卡迈尔两人面面相觑。
    “卡迈尔,你确定看清楚了?”隔了一会儿,朱蒂忍不住问道。
    “这个……”卡迈尔也开始怀疑自己,“我……应该?那个,天有点黑,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他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是吧?朱蒂。对了,我听到他提到教官了!”
    朱蒂没说话,但也开始怀疑自己。
    金发、体型相似、声音很像——这样就判定是安室透,是不是太武断了?
    说到底,她对赤井秀一的判断的信任度,甚至超过自己的眼睛耳朵。
    “怎么办?”卡迈尔提议,“要不,我们跟上去看一眼?反正半小时后公安的救援到达就安全了。”
    朱蒂犹豫了一下,随即一咬牙,当先从藏身处走出来:“走!小心点!”
    “老鼠就是老鼠,溜得还挺快。”基安蒂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
    “我们最好抓紧时间。”降谷零看了看手机,眉头紧皱。
    “距离天亮还早呢。”基安蒂不以为然。
    “他们对跳海是有准备的,那可能身上还有通讯工具。”降谷零摇头。
    “你说,日本公安?”基安蒂迟疑。
    “贝尔摩得那件事后,fbi和日本公安就有默契,很可能会求援。这样的话,留给我们的时间,可能已经不足一小时。”降谷零说道。
    “只有半小时。”频道里响起琴酒的声音,“半小时后,必须撤离。”
    “半小时啊……”基安蒂看着黑漆漆的岛屿,一脸烦躁。
    半小时,是不可能搜索过来的。而且他们人数太少,如果对方专注于躲猫猫的话,还是很容易避开的。
    “放火。”琴酒冷声道。
    “什么?”降谷零一愣。
    “放一把火,把他们逼出来,我们码头集合。”琴酒重复了一遍。
    “ok!”基安蒂兴奋地答应。
    “冰酒,那边怎么样?”琴酒又问道。
    “刚刚消防扑灭了火,已经组织人进去打扫火场了。”冰酒百无聊赖地蹲在屋顶上,用望远镜观察着爆炸的据点。
    “来的人是消防?”琴酒追问。
    “不太像。”冰酒一声嗤笑,“混进去了不少人,我都闻到那种味道了。”
    “果然公安插手了。”琴酒冷哼。
    “嗯?”冰酒忽的猫起腰,脸上也警觉起来,“第一批救援出来了……有不少担架。”
    “死了?”琴酒眉头一动。
    “盖着布呢,大概是裹尸袋不够。”冰酒兴奋地答道,“我看到没盖好的地方露出烧焦的手了。”
    “清点一下数量。”琴酒吩咐。
    “啰嗦!”冰酒心情不错,对于琴酒的指派都没意见了。
    “好热。”卡迈尔突然停下脚步,震惊道,“朱蒂,那边是不是起火了?”
    “那些家伙,放火烧岛来逼我们出去!”朱蒂脸色铁青。
    “呜——”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教官,起火……”朱蒂赶紧说道。
    “我知道,消防艇立刻就到,找个地方避一避,别去码头找死。”月见里悠打断。
    “你提前报了火警……”朱蒂脸色复杂。
    所以,只要无关安室透,恋爱脑就不影响你的智商是吧?
    第209章 复盘
    码头。
    “大哥,消防艇来了。”伏特加提醒。
    “赤井,秀一。”琴酒反而露出笑容,是那种遇到了对手势在必得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