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路冀似乎知道那里面是什么,笑了笑: “阿望,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路望根本不搭理他,如今路望似乎失去了自我意识。
    路冀也不在意,转而看向还在哭的楚燕, “妈,我觉得我们应该送阿望去戒毒所,你也知道,不戒毒的话阿望以后就毁了。”
    楚燕一听连忙否决, “那里是什么地方?阿望去不就是受苦吗?”
    “不去能怎么办!你想让路望被抓进去吗!还有!路望欠了多少钱!”楚燕父亲大喝一声,指着女儿鼻子: “你就不该在路南德面前那么失态,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有半点路夫人模样吗?我是怎么教你的?”
    他本就不喜欢女儿,如今他们楚家能过的这么好,不是全凭他当年让女儿牢牢扒住路南德?
    被楚父这么一骂,楚燕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楚父实在受不了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一时暴怒,直接甩了楚燕一巴掌。
    楚燕又被甩懵了,头发乱糟糟地看着自己父亲。
    而楚父没半点愧疚, “别哭了!给我好好整理整理自己!两个孩子成这样不都是你的错?你有什么脸哭?还不如好好收拾一下把阿望送进戒毒所!”他刚说完,见路望居然要当着他们面吸起来,连忙把路望压在沙发上不让他动弹。
    但路望现在力气很大,哪里是楚父一个人压得住,可路冀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楚燕被打了一巴掌,又在看见路望拿出那玩意的时候就已经吓傻了,连哭都顾不上了,更别说去帮自己父亲,也就几秒的时候,路望居然一把推开楚父,而楚父也不知道该说他倒霉还是说他罪有应得。
    他这一摔,居然直接撞到了脑袋,血流不少,而楚父也直接不省人事。
    楚燕吓得崩溃大叫,还是路冀把楚父送进了医院。
    而路望一副事不关己态度,把自家客厅搞得乌烟瘴气。
    然而没多久,就有警察上门,说接到举报。
    见到路望那副模样,直接把路望带走了。
    路南德还不知道家里这些事。
    他没跟他们一起回家,他担心公司受到影响,也不想见到楚燕哭哭啼啼的模样,不想见到两个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模样,干脆直接去了公司。
    幸好有沈家的加持,他手下的几个项目没受到什么影响。
    只要有沈家在,他的公司只会蒸蒸日上。
    至于那些今天看他们家笑话人,也只能求着他们合作。
    路南德想得很好,然而他的助理却带来噩耗。
    “和陈家合作的项目被迫暂停了。”
    路南德猛地心惊。
    为了这个项目他把所有的资产都投入了进去,也不知道从沈谈那儿拿了多少钱。
    “怎么回事?”他一边联系陈氏负责人一边问助理。
    “陈氏那边的消息是上头要求停止。”
    上一次被迫终止项目是因为陈氏认为项目风险过大,但利润非常可观,所以才又继续这个项目。
    但现在既然上面要求停止,这项目自然无法再继续下去。
    可路南德不信邪,他给陈氏负责人打去了电话,接电话居然是陈秀本人。
    陈秀已经收到了消息,语气颇为严重: “我们这边损失惨重,当初是路老板您非要继续这个项目,我们相信了您的话,现在项目被迫终止,投进去钱打了水漂,我正想让人联系您,路老板,按照合同要求,您应当赔付我们相应的违约金。”
    违约金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
    路南德面色灰败, “一定还有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您自己去和上面沟通?”
    路南德哪有这样的人脉和本事?
    “具体赔付金额我会让助理整理好之后发给您,如果您拒绝赔付,我将会采取法律手段。”没等路南德再说些什么,陈秀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路南德接过助理给自己看需要赔付金额,呼吸都快呼吸不上来。
    “找沈谈的助理!”他连忙道。
    如今能救他只有沈谈。
    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沈谈助理电话一直显示占线,根本打不进去。
    慌乱之中,路南德终于想起了自己小儿子路弥。
    他连忙给路弥打电话,可路弥电话居然关机了。
    情急之下,路南德居然直接晕了过去。
    助理吓得不行,连忙把人送进了医院,又给楚燕打了电话告知他此事。
    可公司的事情还需要有人处理,无奈之下,助理只能联系上路冀,让路冀回到公司主持大全。
    路弥落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在飞机上他把手机关机了,落地之后才开了机,看见路南德未接来电,也并不怎么意外。
    但他没选择回拨。
    他在沈谈所在分公司附近订了家酒店,把行李都放过去之后都已经快凌晨了。
    但人还是很精神。
    他没在酒店待多久就打车去了沈谈公司。
    即使已经是凌晨,公司大楼的灯依然没熄灭。
    周风已经提前给过他大楼密码,所以进去的时候路弥一路畅通无阻。
    只是第一次到沈谈公司,他多少有些忐忑。
    幸亏路上没碰上人。
    虽然灯开着,但似乎并没有人还留在公司。
    可沈谈平时都住在办公室。
    独自一个人住在这么空荡公司,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听起来孤独而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