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被功德金光倒贴了》作者:杏杏呆呆【完结】
    本书简介:
    金色的灵气,是功德的象征,也称功德金光。
    多少修仙者趋之若鹜,可不管怎么做,都沾不到哪怕一点儿金色。
    就是这么难得的金色灵气,竟是被一名少年随意驱使,这恐怕是个十世大善人转世吧?
    应夏:谢邀,魔在深渊,被功德金光倒贴:)
    -
    有一天,假善人真魔头的应夏发现,他那位师父竟然是自己的天敌!
    应夏开始想办法搞事,可自己的魔气根本近不了师父的身,这要怎么办?
    有人给他出主意,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再强的神仙都可能过不了世间最厉害的劫难——情劫!
    应夏觉得有道理,却没想到最后,不仅他一个魔长出了人心,还把自己赔了进去。
    应夏:淦!我没想到是我自己没过美人关啊!!
    #本来想引诱师父,反而自己搭了进去!淦!#
    #等一下……师父好像有点香,嘶哈#
    食用指南:
    1.主受,1v1,骄矜别扭诱受x温柔宠溺强攻,苏爽甜!!
    2.设定都是我瞎编的,如有不喜请迅速撤离!谢绝拍砖,感谢看文么么!
    内容标签:仙侠修真 甜文 爽文 轻松
    主角 视角应夏|互动温却沧
    一句话简介:我对师父真香了,嘶哈
    立意:即便身处深渊也心向阳光,努力生活
    第1章 第 1 章 既漂亮又诡异。
    南疆,黑云压境,鸟兽惊逃。
    连阳光都吞噬殆尽的深渊中,庞大浓郁的魔气如凶兽,暴躁地在最深处冲撞翻涌,后又逐渐朝中心聚拢,慢慢地,竟是凝出一个人形来。
    而此时,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破开厚重的黑云,直照在那魔气凝聚的人形上。
    人形慢慢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血色的红瞳,似因金光,其中一只眼睛被逐渐染上金色,最后形成的是一红一金异色双眸。
    既漂亮又诡异。
    -
    天还没亮,便有人背着箩筐走十几里路去山上找药材。
    若不是老娘病着,家里又实在揭不开锅,牛大庄也不必跑这么远,是镇上药店伙计跟他说,南边的山上有不少上好药材,见他孝顺便顾他去找药材。
    牛大庄擦掉手里的汗,小心掏出一薄本翻看上头画着的药材模样,确认记住了才贴身放好。
    伙计说,最金贵的药材长在西面,他得翻过山头才看得见,牛大庄见离山顶不远了,便一鼓作气爬了上去。
    谁知这山的另一头竟是光秃秃的没路了,像是被陡然削断似的。
    还没等他仔细查看,一只苍白见骨的手突然伸出,攀住崖边。
    牛大庄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被石子磕得面目狰狞,哆嗦着嘴唇,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鬼!”
    眨眼间,一名身着黑袍的少年落在了崖边,他盯着狼狈的牛大庄,说:“我不是鬼,我叫应夏,刚取的名字,好听么?”
    一抹朝晖照在了那名叫做应夏的少年脸上,他有双小鹿般纯粹清澈的褐眸,五官精致漂亮,嘴唇很红。
    牛大庄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他没读过书,却也知道面前这个少年长得很美,就像说书人口中那种……鱼沉了燕子落了。
    “喂,我问你话呢。”少年的声音也格外好听,如清泉击石。
    牛大庄懵懵地回答:“啊,好、好听。”
    应夏唇角上扬,毫不掩饰眼底的笑意,他轻声哼着不着调的曲子,走下山去。
    等少年走远了,牛大庄才回过神来,从地上爬起来,发觉得背篓的重量不太对劲,他拿下来一看,竟是装满了半筐子的草药!
    牛大庄匆忙从怀里掏出小薄本,对照着本子上的药材,没错,一样都没错!本子上画的药材竟全都在背篓里了!
    再抬头看那少年,他正迎着初升的朝阳走去,步伐轻快。
    “仙人,是仙人!”
    牛大庄朝少年离去的方向跪下,恭敬地磕了三个头,嘴里念叨着:“谢谢仙人,谢谢您!我娘有救了,谢谢仙人……”
    应夏没有在意身后的动静,注意力集中在手心的一团黑雾上,那是极为浓郁的魔气。
    手指微动,几缕金线缠绕上掌心的魔气,将其牢牢包裹了起来,转瞬间那魔气就变成了澄澈清新的灵气。
    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它原来是团魔气,应夏刚试验过,拿这团魔气变化的灵气去摘取山中的灵植。
    灵植可比人敏感多了,竟是一点儿都没有排斥,好像它本来就是灵气似的。
    应夏眼睛微眯,心念一动,灵气四散而去,不过几下眨眼的功夫,手里便多了几朵洁白的野花,微弱的灵气从根茎内部呼应着缠绕在外面的灵气。
    他能自如驱使魔气,也一样对这灵气通用。
    应夏轻轻碾碎野花,让和煦的风带其回归自然,他继续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漫步在山林间。
    直到日头挂到正中,应夏才走到最近的小镇。
    正是饭点,镇上的客栈酒馆里人声嘈杂,菜香与酒香混杂着飘出老远,似要争个高下。
    这些都没扰了应夏的兴致,反而是一道微醺低沉的轻声抱怨,令他停下了脚步。
    “谁哼的曲子?怎么五音不全……”
    应夏仰头望去,那是一间酒楼,临街的窗户敞着,那个抱怨的人正抵着窗沿,一手撑着头,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也朝他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