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7章

    这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嬷嬷变了。
    变的猥琐了。
    少年,你眼瞎啊3
    三更半夜。
    忙碌了一天的张玉书拖着疲惫的身子出宫。
    皇上找他商量了许久的事。
    在走之前,他是说了下钟倩的事,让皇上对钟倩更加心疼和上心。
    帮到了朋友。
    他很高兴。
    他走出宫门,抬头看着天空的圆月,心中想着那柔弱的女子。
    唉。
    她一定很难过,孩子没了,还伤了身子。
    他要想个办法帮她补补身子。
    在后宫,没有好的身子,是不行的。
    “哎呀~”
    张玉书抬起头,看着那掉落的女子,他反射条件的就伸出双手,接住了。
    “呀,谢谢你呀。”
    张玉书看着怀里的女子,紧锁眉头。
    “贵妃娘娘?”
    “不是,你认错了。”
    张玉书,“......”
    这算睁眼说瞎话吗。
    “放我下来。”
    张玉书放开双手。
    “啊。”
    毫无预兆,钟佩摔的两眼翻花,她趴在地上,气的想打人。
    想到嬷嬷的话,她忍住没有发火。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漠道,“谢谢。”
    说完就转身走了。
    ......
    “你跟着我作甚?”
    张玉书无辜的耸耸肩,“娘娘,这是微臣回家的路。”
    钟佩停下靠在墙上,伸出一只手,“那你先走。”
    张玉书微微点头,从她身边走过,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有。
    钟佩看着那状元郎的背影,心里很是不屑。
    嬷嬷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跟他有关系。
    他跟钟倩是朋友,又怎么会帮她?
    不理解。
    等那人消失不见,又过了一会儿,钟佩才叫了一声,很快,墙头上,就出现了李大嘴。
    “娘娘,怎么样了?”
    钟佩摇摇头,“不怎么样。”
    “娘娘快上来,他又回来了。”
    钟佩闻言吓得连忙爬了上去,这爬墙的功夫,是嬷嬷连夜教她的。
    她一个嫡出千金,贵妃娘娘,竟然学会了爬墙。
    还真是.......。
    爬上去后,李大嘴和钟佩趴在上面,探出一个头,看着下面。
    李大嘴随手把自己的荷包丢了下去。
    钟佩,“.......”
    能不能不要当着她的面丢,好歹也是她亲自秀的。
    当真是大胆。
    “嬷嬷你.......”
    “嘘,娘娘看。”
    钟佩低头看了下去。
    是张玉书,他真的回来了。
    他回来做什么。
    当他走到下面的时候,停住了,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荷包,捡了起来,细细打量。
    .......
    钟佩,“.......”
    一个荷包看这么久,脑子不正常,猥琐,看女子荷包这么久,呵。
    人面兽心的东西。
    跟钟倩一样,不是好东西,要不然他们是朋友。
    张玉书看着手中的荷包,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这荷包,跟他那个一模一样,只是这个是新的,可从手法上来看,就是一个人。
    他心中很是震惊。
    刚才只有他和娘娘在这里,那这个荷包是娘娘的?
    不,怎么会是她的。
    这个荷包一定不是她的。
    张玉书拿着荷包浑浑噩噩的走了。
    他原本是想给钟倩递消息,告诉她娘娘出宫的事。
    她们姐妹一直都有在争,他帮了钟倩很多。
    他们是朋友,不止是朋友,以前,她帮过他,如果不是她,就没有今天的他。
    他是感恩的人。
    可是.......。
    现在,他怀疑了。
    当年的那个人,是她吗。
    等张玉书走后。
    李大嘴和钟佩才回到冷宫,到了冷宫,钟佩生气的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李大嘴,“说,为何要丢掉本宫亲自绣的荷包?”
    她很是生气,要知道,她很少刺绣的。
    绣出来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嬷嬷竟然就那么丢了。
    还被其他男人捡走。
    要被有心人看到,会害死她的。
    嬷嬷被人买通了?
    钟佩的眼神越来越冷,李大嘴看着都无语。
    怎么的,以为她叛变了,要杀了她?
    “哦,不小心的。”
    钟佩,“........”
    好一个不小心,当着她的面不小心,还真是大胆。
    这懒洋洋的样子,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钟佩有些伤心了。
    那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嬷嬷这般不在乎。
    好吧,好吧。
    是她看错人了。
    钟佩疲惫的挥挥手,“下去吧。”
    这是失望至极了。
    李大嘴拉起钟佩,语重心长道,“我的娘娘啊,我是你奶娘,你是我从小奶大的,我能对你有什么坏心思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你就是我女儿一样。”
    这番话,说的钟佩眼眶都红了。
    她何尝又不是。
    在她的心里,只要娘,奶娘,还有皇上。
    想到皇上,钟佩心中一痛。
    他对她,从来就不喜爱。
    她当这是悲哀,被一个庶女给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