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师 第1507节

    杨桑阿叫苦连天,早知道不逞能了,充什么好汉嘛……
    ……
    赵传薪在鹿岗镇快活逍遥。
    晚上和花姐做游戏,白天游手好闲,这几天仿佛回到了过去的好时光。
    赵传薪带着白羊和刘艾,本杰明·戈德伯格、赵宏志、德福、姜明辛一干人准备去吃饭。
    刘艾一手掐腰,捏着兰花指说:“掌柜的,听说在天水路上新开了家西餐馆子,大家都管那叫大菜,里面的牛油和面包是不要钱的,那牛油可是润滑异常,可劲儿造。”
    本杰明·戈德伯格看着刘艾姿态,嬉笑说:“润滑异常的牛油,和谷道热肠的刘艾更配哦。”
    刘艾没啥文化,听不懂言外之意。
    赵传薪嘿嘿一乐,问赵宏志和德福说:“你们仨呢,想不想吃西餐?”
    姜明辛欢喜道:“俺也听说了,那里有炸猪排,可好吃了。”
    “那就去吧。”赵传薪挥挥手。
    这粤式西餐是玄天宗的人来开的,每客小洋两角,消费很高,但赵传薪最近财大气粗,全不当回事。
    吃完了饭,赵传薪带他们去新开的戏馆看戏。
    看戏,每客10铜元,像赵宏志他们这么大的孩子已经要收费了。
    如今鹿岗镇也赶时髦,来此必须做的三件事——吃大菜、看戏、坐马车。
    出了戏馆子,刘艾说台上的小生长得英俊。
    赵传薪不屑道:“老子当年也是鹿岗镇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当然,现在也是。”
    刘艾:“啊这个嘛……”
    回去的时候,赵传薪还花了五铜元,给刘艾和白羊买了五块酱猪肉作下酒菜。
    天上飞一干人无酒不欢。
    刚回去,范子亮来了。
    这货每日健身不辍,愈发膀大腰圆,有一膀子力气,过的不赖。
    每当赵传薪回来,无论范子亮在做什么事一定要放下手里活计,专给赵传薪干跑腿的活。
    “队长,有封电报,说是十万火急。”
    赵传薪接了过来,看完后气场立变,煞气外露。
    范子亮看的心惊。
    明明表情动作都没变,赵队长怎地就好似换了个人?
    赵传薪告诉范子亮:“告诉我兄长,我走了。”
    说话间,赵传薪已经套上了风衣出门。
    恰逢苗翠花和瑞秋·克维斯联袂回来。
    儿子回来,瑞秋·克维斯甭提多高兴。
    “你上哪?”苗翠花心情同样很好,怀孕以后,她性格变得有些黏糊。
    肢体略微丰盈后,她笑起来,嘴边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花布编的麻花辫又黑又长,眉眼盈盈处,竟还有一股侠气。
    怀孕后愈发明媚动人。
    赵传薪身边的好朋友当中,花姐是唯一一个让他难以自拔的,随着时间流逝冲动愈发浓烈。
    赵传薪身上的杀机一敛,搂着她的细腰“叭”地亲了一口:“呀这是谁家的少妇,真俊啊,可不能在一声声靓女中迷失了自己哦。”
    姜明辛忙捂住眼睛。
    本杰明·戈德伯格捂着胸口:“在下平生最听不得这等污言秽语,真是世风日下。”
    “滚犊子。”苗翠花在小辈面前,哪里好意思?赶忙推开赵传薪。“你到底去哪?”
    赵传薪撒谎:“出去玩几天,在鹿岗镇待的闷了。”
    第1001章 赵传薪的凶残
    嫉妒有些让瑞秋·克维斯面目全非。
    为何她和塞缪尔·戈德伯格,就做不到这般呢?
    好在她儿子就在旁边,尚能克制。
    赵传薪和苗翠花扯了几句淡就要走。
    换成平时,苗翠花知性,不黏人,怀孕后却总记挂赵传薪。
    “那你小心些,这两年估摸着不会太平。”
    全然忘记了前些年看见赵传薪雨中接闪电,将他当成神仙妖怪的场景。
    别看赵传薪在花姐眼前面色如常,那不过避免孕妇担心,孕妇的脑回路,和平时多少有所区别。
    但出了门,赵传薪心里还是挺急的。
    不为别的,单说詹天佑,那是近代不可或缺的人物。
    他给自己办事,但凡有个三长两短,那是中国的一大损失。
    赵传薪踏入浑江水,沿江向西南疾驰。
    倚山临江,此刻杨柳虽未绿,但松青似染,有石崖高耸,江水蜿蜒曲折难计。
    什么干沟、黑沟、通沟,这道江那道江,赵传薪一概不上岸,聚精会神驾驶。
    一路过了通-化、海龙府,抵达奉化县时才停。
    原本,这里是沙俄管制时代的“铁路租借地”,后来日俄战争,日本得胜,改为“满铁附属地”。
    日本人连租借都不算,直接将地划归他们治下,和清廷玩起了一地两治。
    鹿岗镇的势力,一直蔓延波及到海龙府,但到这里就彻底没了影响力。
    赵传薪只收到了美国人的来信,说是遇上了马匪,一干国人工程师等被强掳了去,但去了哪里,赵传薪一概不知。
    他也不需要知道。
    在关外,寻常人,别管马匪、百姓、牧民、旗人,哪怕是衙门口,听到赵传薪三个字也要抖三抖。
    这事儿不用想,肯定是日本人干的。
    所以赵传薪也不需要走远,只要去奉化县的满铁株式会社驻点即可。
    他敲了敲门。
    有日本人开门,皱眉仰头看着他:“你是谁?有什么事?”
    赵传薪伸手,掐住对方脖子,轻松举起百斤重的男人向里走。
    “额……”
    这人使劲掰赵传薪的手,却掰不动。
    屋里的人见了大惊失色:“八嘎,你干什么?”
    赵传薪手指头用力。
    咔嚓。
    其喉咙碎了,颈动脉撕裂……
    赵传薪随手丢下尸体。
    屋里的人又恐惧又愤怒:“你敢来这里杀人?”
    赵传薪捡起桌子上的钢笔,反握朝说话这人眼珠子戳去,插进半截后,掌缘一拍。
    噗……
    这人仰头就倒。
    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看向其余人:“我是赵传薪,你们绑了我的工程师,人在哪?”
    “赵,赵传薪……”
    众人两股战战,冷汗涔涔,大脑一片空白。
    赵传薪的名字,在日本可止小儿夜啼。
    “我,我不知道……”
    赵传薪抬腿,用谭腿中出马一条鞭。
    啪。
    这人脆生生的倒下。
    赵传薪垫步上前,抬腿,下踹。
    咄。
    这人脑袋杵地,有人甚至听到了骨裂声。
    凶残可见一斑。
    赵传薪叼着雪茄,继续问:“人在哪?”
    “不,真不知道啊……”
    赵传薪斜插步,劈锤挂打,一个摆拳过去,这人“咚”地倒地,干脆的一塌糊涂。
    赵传薪再次上前,抬腿,跺!
    砰。
    咔嚓。
    又死一个。